?那你就对我不客气吧。”
宗忘川漠然说着,眼神孔洞,已然超脱生死。
慕言麒磨了下牙齿,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内心的火焰熊熊燃烧却拿人没有任何办法!
或许,暴力是他唯一的选择。
“是你自己给脸不要脸!别怪我心狠手辣!”
怒吼一声,他撕开宗忘川的衣服,惊愕地发现衬衣上虽然血迹斑斑,但是宗忘川的身体表面却是除了嘟吸造成的嫣红外,没有任何淤青紫红之色!
“原来……你没有受伤……血是那个混蛋的……”
慕言麒的感觉顿时好了许多。
他虽不是医学生,但也知道一个人如果流了足够把整件衬衫都染红那么多的血,多半是离死不远了。
想到情敌此刻或许已经死掉,他可以对眼前人为所欲为,并在接下来的漫长岁月里慢慢占领宗忘川的心、将他变成身心都只属于自己的禁脔,慕言麒忍不住露出笑容。
“看在他已经死掉的份上,我决定暂时不用鞭子和酒瓶对付你。未亡人的心情还是要体谅的。”
慕言麒嚣张地笑着,松开捆宗忘川左手的绳子,只剩下右手的束缚,并坐到他身后,将“心如死灰”的宗忘川揽入怀中,故意折弄双腿,摆出正对镜子的姿势,一边抚摸小腹处的纹身,一边贴耳说:“我们做一笔交易吧。”
“又想干什么?”
宗忘川颓废的问着。
慕言麒说:“很简单,我要你看着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怎么一边说不要一边张腿吞下我的东西,还跨在我身上起伏乱叫!只要你能做到,我就——如果你男人还活着,我替他出医药费,如果他已经死了,我替他办葬礼!”
“你怎么确定他已经死了,也许他还活着……”
宗忘川见慕言麒中计,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
慕言麒自以为稳操胜券,闻言,越发傲慢,说:“他如果还活着,还有行动能力,会冒险用这种危险的传送吗!”
“危险的传送?这么说,你一早就知道他可能会用……”
宗忘川强忍着如蛞蝓爬过身体的恶心感受,持续套话。
“如果不是一早知道你会通过镜子准确无误地掉进我的房间,我又何必准备那么多东西。”
慕言麒渐渐找回骄傲,说话间也有些放肆。
他不再满足于抚摸肚脐处的纹身,手指无耻地伸到拉链处,准备伸进去尽情地揉摸。
宗忘川配合地哼了一声,示弱地说:“……我的肩膀很痛,你可以……可以给我拿一颗止痛药吗?或者止痛药膏也行……免得等会你分不出我的眼泪是开心还是……还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