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可是有善雪柔的消息?你别生气,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我终究答应过要对她负责,如今她不知下落,我实在心中有愧。’
‘放心吧,我已经让暗客盟的人四处打探,不久定会有所收获。’指尖轻挑衣襟,苏阮欣主动褪下了凌简的中衣,然后轻拽背后的绳结,让肚兜落入她和凌简中间的空隙:‘凌简,我好生想你...’
‘我也很想你。可是,我好累,下次好不好?’凌简说的是实话,她是真的很累,蹲厕所蹲那么久,身体早已频临虚脱。否则的话,她又怎么会轻易放过送到嘴边儿的美味?何况,现在的苏阮欣,对□力不是一般二般的大啊!!!
‘当真是有了新宠忘了旧爱呢!’苏阮欣半咬着下唇,凌简不在多久,她就独守了多久的空房。她并非未经人事的女子,就算不是经常想,也总会有所渴求。如今凌简回来,她实在不想错过大好春宵。只是,凌简都说累了,她除了说些酸涩之言,又能怎么样呢?!
‘别瞎说,她们不是新宠,你更不是什么旧爱。’凌简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仰躺起来:‘上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呆子!天底下的坏人数你最坏!’苏阮欣娇嗔道,果然起身跨坐在凌简的腰间。她光着身子,
胸前的一对儿玲珑玉兔随着她的俯身而跃动,瞧得凌简不由自主的吞咽口水。
‘阮欣,你好美。’望着美人儿脸上的红晕,凌简抬手来回摩擦着她的锁骨。好美的美人儿,如此娇俏的模样,如此细腻的肌肤,还有那本就销魂的声音。忍不住,面对这样的美人儿,凌简纵有千万种理由拒绝,都敌不过心内的把持不住。
‘可你说你累了,不想了呢!’苏阮欣解开亵裤的细绳儿,微微抬臀,将她茂密的植被完全显露。
呼吸再次急促起来,凌简能感觉到苏阮欣腿间的湿滑已经沾在她的腹间。难道,只是被她这样盯着看,苏阮欣就会情不自禁的湿了身子吗?这么浓的渴望,身为爱人的她,又如何忍心拒绝呢?
‘可是你想要我,不是吗?况且,我现在很愿意满足你。’凌简伸手攀住了那对儿顽皮的玉兔,食指和拇指不时的搓捏着其中的蓓蕾,让它们在空气中渐渐变化。
什么时候的事了,凌简记得第一次见到苏阮欣的时候,她蒙着黑布,冰冷的声音映衬着她手中的长剑。那个时候,苏阮欣是刺杀皇帝的刺客;而她,则是入宫不久的小太监。
后来呢?想起蒙着轻纱的碧馨,想起故意在她揉脚时发出销魂声音的花魁;还有她揭开轻纱时满含水雾的眸子,温柔,情动。
‘嗯..凌简,我好想你...’身体瞬间化成一滩春水,苏阮欣强撑着跨坐在凌简的腰间,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要被凌简有意无意的触碰,她就变得毫无招架之类。从前如此,如今更甚。
‘既是想我,那便让我好好疼你。’凌简拍了拍苏阮欣的翘臀,示意她往前边儿挪一下,直到凌简的唇轻易就能触碰到被露水打湿的花瓣,苏阮欣的身体随着凌简的吮吸而颤抖不已。
苏阮欣,凌简从来不知道拥有这个名字的女人可以让她这般的欲罢不能。还记得最初的客船之上,她错把沐浴过后的苏阮欣当成蓝清寒,一时把持不住从背后拥住了她,之后,便是干柴烈火的露骨激情。
忘不掉,那个做为导火线的吻,是她鬼使神差的贴上苏阮欣的唇,在她默许的情况下探入其中,和她的小舌相互邀舞,纠缠。也许,如果蓝清寒没有过来敲门的话,她们那个时候,便已经...
‘嗯啊...嗯嗯...’身体似乎早已不属于自己,苏阮欣软绵绵的趴在凌简的身上,让彼此的胸房相贴,
即使不动,还是给彼此带来了触电般的异样快感。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般折磨人呢!苏阮欣急促的喘息着,以身体的厮磨驱逐燃烧的欲望。
别再折磨她了!别再这么无动于衷了!她想要,她真的很想要!!!
主动亲吻着凌简淡薄的粉唇,苏阮欣抱着她猛的翻身,让她把自己压在身下。抬手环住凌简的脖颈,美人儿媚眼如丝,唇瓣之间尽是靡靡之音:‘凌...简...’
‘我在。’凌简的手缓慢的在苏阮欣的肌肤上来回,她用腿蹭着对方的大腿根部,那里早已经泛滥成灾,其中的火也只有凌简才能替她消退。
第一次和苏阮欣完整的激情,是在大翼皇宫的殿顶。凌简记得很清楚,那时候,身为女皇的苏阮欣像个纯情的小女孩儿,只是为了和爱人生世不离,便派人把她扛到殿顶,等着和她一块儿看日出。
‘我爱你。’苏阮欣说,她甚至主动吻上了凌简的唇,只为告诉她,她爱她,想完完全全成为她的女人,成为她生命里的一部分。
指尖不知何时进入了苏阮欣的身体,凌简的额头上渗满了汗珠,却始终不曾停止酸痛无力的胳膊。她想听,想听苏阮欣动情的声音,想听她那句情意绵绵的‘我爱你’,更想看她在自己的身下完全绽放,满足的睡去。
‘我爱你...我爱你!’默契的,苏阮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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