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许灵若
,道:‘如果真的是那样,就直接...拍晕她,把她绑了带到尚华宫。你也知道,雪柔是现代人,她根本没有理由那么做,如果做了,那定是有所缘由。’
‘好吧,我会照你所说的去做。我想,如果她真如你所说那般为他人办事,我应该可以偷听些许你所说的缘由吧。’许灵若抿了抿唇,又道:‘她现在在哪里,你不告诉我,我如何找她...’更别说跟踪了。
‘唔...好像在乾清宫吧。’凌简猜测。
‘好像?’许灵若挑眉,这叫什么事儿!让她跟踪却又不告诉她善雪柔身在何处!还好像!看凌简那副半吐舌头的样子就知道她根本不知道善雪柔在哪里。
‘呃...应该在乾清宫。’
‘应该?!’
‘哎呀!就,就大概嘛!好了好了,我的好灵若,你就帮忙找找嘛!既然说了要跟踪,当然得全套包下来啊!!!’
‘好吧。’许灵若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模样摇了摇头,和她打了声招呼后如一阵风般消失在寝宫之内。只留下凌简一个人站在窗前,学着许灵若刚才的样子出神发呆,却也不知道应该出什么神,发什么呆。
深夜,当凌简尽量专注于眼前的奏折时,善雪柔再次端着莲子羹出现在乾清宫内。‘凌简,先歇息一会儿吧。’善雪柔自作主张的拿掉凌简手里的毛笔,一边儿将勺子里的莲子羹送到凌简的嘴边儿,一边柔声道:‘早上醒来就没看见你,是有事情要忙吗?’
‘嗯,本想等你醒来再走,可是事情太急。’低头看着善雪柔手里的莲子羹,凌简犹豫着该不该把它喝掉。如果苏阮欣没有告诉她那些关于催情蛊药的事情,也许她会把羹喝掉。可是,该听的她一点儿没拉,如今看见这碗和催情药有关的莲子羹,实在难以下口。想了想,凌简还是选择张口喝下善雪柔送来的莲子羹,毕竟,如果善雪柔真的‘不怀好意’,她更不能被她看出丝毫不妥。
‘我明白。’善雪柔点点头,把空碗放到一旁,安静的坐在凌简的身边看她批改奏折。过了会儿,她如那晚一样起身绕到了凌简的身后,顿了好久才轻按着她的太阳穴帮她舒缓紧绷的神经。
有好闻的香味飘来,凌简下意识的靠向椅背,全身都跟着放松下来。她半眯着眼睛,拉着善雪柔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抱着她喃喃不已:‘好香,雪柔...为什么你的身上总是那么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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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凌简,你累了...我们去那边儿的床榻歇息一会儿好吗?’
‘好,我们去床榻休息...只是休息一会儿。’凌简只觉得善雪柔身上的味道太过诱人,那么熟悉,让她想要把善雪柔一口吃掉。
半抱着善雪柔,凌简磨磨蹭蹭的带着她倒在床榻之上。香味似乎比前一天的更加浓郁,凌简迷醉的爬到善雪柔的身上,俯身咬拉着她的衣襟,在她回抱住自己的时候勾起笑颜,极尽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善雪柔泄了多少次。
这一回,善雪柔并没有太快睡去,反而抱住了有些迷糊的凌简,凑近她的耳朵,疲惫道:‘凌简,今天早上我好像听见清寒姐姐和你说话的声音...好像,是玉玺什么的?’
‘嗯,清寒是有过来,不过怕吵醒你就让我到书桌那边儿。玉玺,嗯...是国政玉玺丢了。’
‘国政玉玺丢了?怎么会呢?好好的玉玺怎么可能丢了呢?!’善雪柔似乎很惊讶,她把头贴在凌简的肩窝,又问:‘不过,为什么叫它国政玉玺呢?难道还有其它玉玺吗?’
‘你有所不知,蓝朝并非一块国政玉玺。国政玉玺是处理政务以及下诏所用的玉玺,丢了也可重制一块儿。另一块儿无法轻易雕制的,是传国玉玺。就算册立了太子,没有传国玉玺,太子也无法登基。只有拥有了传国玉玺,才能为皇。’凌简不以为然的解释着,时不时亲吻着善雪柔的唇角,又或是抚摸她的大腿根部。
‘那...你说的那块儿传国玉玺,是由清寒姐姐保管的吗?’
嗯?!凌简的意识突然清醒,她没有由来的打了个激灵,心中登时警钟大作。她睁眼看了下善雪柔,然后重新闭上眼睛,沉默不语。小绵羊的问题,问的太不正常了!听起来是循序渐进的聊天,实际上却是旁敲侧击的打听传国玉玺的下落。这样的善雪柔,不得不让她想起苏阮欣上午说过的那些话。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想了想,凌简故作困倦的打了个哈欠,道:‘传国玉玺啊,传国玉玺可不在清寒的手里,清寒在登基后就把传国玉玺交在了我的手里。被我放在尚华宫的床底下了。’
‘怎么把它放到床底下了?难道不怕被人拿走吗?’
‘怎么会呢?床底下那种不起眼儿的地方,有谁会想到我把如此重要的传国玉玺放在那里呢!好累,雪柔...我们先睡一会儿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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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嗯。’善雪柔点点头,没有再问下去,而是在凌简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陪着她一块儿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