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绛轩,“唉,你这么直白干什么,我这些天睡石板地睡得腰酸背疼,还要练剑,真的很累啊,不是我不讲义气,不愿和师兄你同甘共苦,实在是今晚难得看得清山路,我要是再不抓紧机会下去看看,就快忘记我那床长什么样了。我明天多给师兄带壶酒上来赔罪还不行?”
令狐冲虚拍了他一掌,“行了,赶紧下去吧,明天可不要忘了酒。”
林绛轩大笑躲开,答应着就下去了。
心情很好,一路步履轻快来到自己和舒奇住的小屋,正要轻轻推门进去,忽然发现门并没有关严,是虚掩着的,一愣之下,就见屋内黑影闪过,连忙反手拔出长剑,一把推开房门,低声喝问,“什么人!”
窗子轻响,然后一个一身黑衣的身影从窗中飞身而出,几个起落,便远远逸开,林绛轩眼看着那人消失在夜色中,根本来不及去追,心里骇然,这是什么人,轻功这么厉害?
潜伏的危机
以前一直生活在治安很有保障的地方,连小偷都没怎么见过的小林同学被半夜闯入自己房间的黑衣人吓得不轻。
半天才想起来房里还睡着个舒奇呢,可别已经给人害了,冲进屋中去查看,“舒奇师兄,舒奇!你没事吧?!”
舒奇正在自己床上呼呼大睡,林绛轩使劲推了他半天也不醒,末了迷迷糊糊揉揉眼睛,翻个身继续睡,“林,林师弟,这么晚赶紧睡吧,别闹了……”
“你?你怎么能睡得这么死?刚才咱们屋中进来一个黑衣人!”林绛轩急道,再推推,“你赶紧醒醒!”
半天没人回答,仔细看看舒奇,竟是又睡着了,大骂,这个猪头,睡成这样,看来就算半夜里被人拉出去卖了他都不会知道。
心想那人是谁,半夜来干什么?偷东西吗?问题是自己虽然藏了一包珠宝,可是一直包得很严实,应该不会有人知道才对。
又一转念,觉得也难说,当初来华山的路上,那包裹曾被华山其它两个弟子帮他保管了十几天,难道是他们保管时偷看过了?
点起油灯,去查看自己一直放在床上,枕头旁边的包裹,果然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不过其中的东西一件不少,而且翻动的人肯定十分小心,要不是自己今天专门检查,那九成是发现不了包裹被人动过的。
这……是什么意思?黑衣人是想找什么东西不成?再在屋内细细看了一遍,又发现窗缝处夹着一根香,烧得只剩下一小节了,连忙拿起掐灭,小心收到怀里,准备明天找人给看看。
再瞅一眼舒奇,有些了然,这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迷魂香,所以舒奇才会睡得那么死。这么想来,有可能那个黑衣人前几夜也来过,所以自己这些天晚上不回来,舒奇从来不问,敢情他是睡得太沉了,根本就不知道。
这是什么人?到底想要什么,半夜进房中来偷翻自己的包裹?问题是身边的东西一件也没少,那人肯定是还没找到他要的东西,只怕还会再来。
以刚才那倏忽来去的轻功看,此人的武功连令狐冲也差他一大截,本门中令狐大师兄的武功最高,那么那黑衣人就应该不是华山派的其它弟子,难道是岳不群疏忽了,被外人混上了华山?
这身体的本主以前得罪过谁呢?他这么一个父母双亡,家道衰败的落魄小子,还能有什么宝贝能吸引得别人不辞劳苦地追上华山来找。
林绛轩本来是准备回来好好享受一下他的床的,这下可好了,哪里还敢睡,直撑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躺了一小会儿。
早晨舒奇醒来后对昨晚的事情根本没提,看来是一点都不记得,林绛轩也不和他多说,去给岳不群夫妇请过早安后,就找个借口留了下来。
岳不群朝岳夫人微微一笑道,“师妹,昨天我新教了德诺他们几个三招剑法,麻烦你先去帮我指点指点他们,我等一下就过去。”
岳夫人看到林绛轩单独留下,一脸有话要说的样子,本想和丈夫一起听听,不想丈夫却找个借口要她避开。岳夫人平时性子急,又争强好胜,经常在家务小事上会和丈夫争辩几句。不过岳不群在弟子面前说话行事时,她向来尊重丈夫的掌门地位,从不当面反驳,因此也不多问,就站起身来,“那我先过去看看他们。”说罢朝林绛轩安抚一笑,转身离去。
岳不群看看林绛轩,“平之,你特意留下是有什么话要和为师说吧,现在没有外人,你说好了。”
林绛轩觉得他太过小心了,这事不用避着岳夫人,不过既然人已经被岳不群支走,他就只好先和岳不群说,“师傅,我和舒奇师兄的房中昨晚进来了一个黑衣人,那人身法奇快,被我发觉后就跳窗走了,我根本追赶不及,只怕咱们山上混进来了外人,我不敢随意乱说,想着应该先禀报给师傅您知道。”
“哦?”岳不群一挑眉,“竟有这种事,那舒奇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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