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绛轩怒,竟然还敢说他好不要脸,立时反唇相讥,“你们三个打一个就好光彩了?更加不要脸才是。有本事一个个上前,单打独斗!”
使鞭之人语塞,顿一顿怒道,“东方不败篡权夺位,谋害旧主,对付这种人不需讲什么江湖规矩!”
他这一转身对付林绛轩,剩下的二人招式上立时吃紧,吆喝连连,语气里透着惶急,左挡右支的,险象环生。
忽听床那边传来杨莲亭的一声大叫,林绛轩全力出招,无暇去看,不知是怎么了。
东方不败却能抽空斜眼去看,只见盈盈正手起剑落,又斩下了杨莲亭的一根手指,原来是盈盈见己方劣势,再打下去只怕要输,就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要折磨得杨莲亭出声呼救,来分东方不败的心。
不过杨莲亭十分硬气,知道她的打算,除了挨第一剑时猝不及防,叫了出来,后面就咬紧了牙关,强忍住剧痛不再出声。
盈盈的这一招果然很凑效,杨莲亭虽然不叫,但东方不败已经看见,顾不上再和那两人缠斗,惊呼一声,“莲弟!”
飞身过去拦住盈盈,顿时后心处门户大开,令狐冲和任我行看出便宜,运足了气力,双剑一起向东方不败背后疾刺,东方不败听到了风声却不敢躲,只恐自己让开后,这两剑要将杨莲亭钉在床上。
清喝一声,先弹指用手中的钢针震落了盈盈的短剑,然后身体忽然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了过来,硬生生的变成了面对着二人,挥双掌直接去拍那两柄长剑,‘啪’‘啪’两声,两剑齐断,不过东方不败用赤手去拍那两柄注满了内力的利剑,两只手掌顿时也被割得鲜血淋漓。
盈盈趁机拾起了被东方不败震落的短剑,眼见形势危机,不及细思,奋力举剑,又再向杨莲亭头上砍落。
东方不败怒喝,“死丫头,你做什么!”知道只要盈盈在一旁,杨莲亭就没有可能安全,一咬牙,拼着露出背后破绽,纵身过去,准备先将她结果了再说。
令狐冲大惊,挺着半截断剑闪身拦在了东方不败和盈盈之间,另一人反应神速,一扬手,将半截残剑向东方不败的后心激射过去
此时奇变徒生,坐在床上的杨莲亭忽然大喝一声,纵身而起,护住了东方不败,那人这半截残剑的一掷是全力而为的,威力奇大,立时透胸而过,从杨莲亭的前胸扎入,后心透出。
林绛轩那边正在生平第一次用‘独孤九剑’和人对敌,全神贯注不敢有一丝马虎,使软鞭之人武功十分了得,林绛轩一时之间看不出对手的破绽,只好将‘独孤九剑’中的‘破鞭式’使得滴水不漏,拆到二三十招之后,渐渐顺手,心里也有了些底气,敢于随着对手的招数自行使出一些变化,那人满脸的惊疑,越打越吃力,喝道,“你怎么也会‘独孤九剑’?”
林绛轩趁他开口,手上稍缓,踏上一步,手腕急转,冲着他左肩处的一个破绽刺落,那人急忙仰身退让,但还是被剑尖刺入了半寸,那里正好是一处穴位的所在,顿时半身酸麻,动弹不得。
林绛轩大喜,又逼前上一步,他无论如何做不到随意杀人,因此就准备在那人的右臂上砍上一剑,消弱乃至剥夺了此人的战斗力。
挥剑刚要砍落,忽听东方不败一声惨呼,“莲弟!”
急忙回头去看,只见杨莲亭胸前插着把剑,软软倒下,东方不败竟然不管不顾地矮身去扶他,和令狐冲联手那人,一掌就拍在了他的肩头,东方不败竟跟没有知觉一样,顿时吓得心跳都要停了,飞扑过去,长剑疾风骤雨一般舞成一片银光,才堪堪挡住那人的杀招。
他可没有东方不败的本事,能挡住几人的联手,等令狐冲也加入战团时,两下就挺不住了,幸亏令狐冲见到是他,手下缓了许多,只是使劲叫,“林师弟你快快让开,男子汉要洁身自爱,不要趟这浑水。”
林绛轩急得也使劲叫,“东方,东方!你没事吧,要先打退这些人才能救杨总管啊!”
东方不败不应,身后仿佛有低沉断续的话语声,林绛轩也听不清楚,只能拼命硬挺,忽然右腿一麻,是被人突破了他的剑招防护,打中了不知那个穴位,‘哎呦’一声差点摔倒,这一下进退腾挪的速度慢了许多,眼看着那个被自己打倒之人也已缓过劲来,提起软鞭就要加入战团,暗道,“罢了,罢了,自己这恐怕马上就要成就古人大义中最著名的一条了――‘士为知己者死’!”
--------------------------------------------------------------------------------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杨总管提前就被夺权了,所以改了些原著内容,老童那段没能发生
45、混战(下)...
那个使软鞭的人,刚才被林绛轩刺了一剑,虽然伤势不重,但是心中火气很大,此时终于缓过劲儿来,大喝一声,抢进战团,一抬手,刷的一鞭,当头向林绛轩头顶砸落。
这一鞭来势汹汹,夹着疾风,可见是倾注了十成力道的,林绛轩知道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