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错觉,好似自己是他无限宠爱的珍宝。
有那么一瞬间,殊曼甚至觉得,如果有这样一个人,这样温柔细心的男人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享受他的温柔以待似乎也不错。
那样,仿佛能地老天荒一般。
但,终归只能想想罢了。
她是如此恶劣呢,刚才还在想着怎样独占他,要不择手段。
他与自己是同一种人,冷眼看着身边一切嬉笑怒骂,不会融入其中。
若是他知晓了一切的真相,想必以他的骄傲,恨不得将自己掐死吧?!
所以殊曼,想要便掠夺吧,将一切自己想要的全部掠夺来占为己有,不管人还是物。
不要生出那些奢望,宠溺疼爱,温柔呵护,那些东西那样虚渺而短暂呢。
在眼前这个人的灵魂中种下罪恶的种子,那么他便完完全全属于你了,永远不离不弃,哪怕恨也好呢。
因为相比爱而言,恨这种感情更加牢靠与长久呢。
"呵,丫头,我就这么好看吗?看着也能入神?"
男人的戏谑调侃拉回了正在黑暗深渊中沉沦的殊曼。
"嗯,斐然很好看呢。"殊曼很认真的点头肯定,换来男人低沉悦耳的笑声。
微笑接过漱口杯,殊曼开始刷牙梳洗。
刘斐然双手环胸,斜倚这洗手台看着殊曼洗漱,唇角带着自己不知道的满足与宠溺。
沦陷,早已在无知无觉中开始...
那一味名为殊曼的毒啊,沾染上无药可解呢。
...
简单吃过早餐,两人便开车到了机场,买了去云南的机票,直飞云南。
登机前,殊曼给周岩海发了简讯,通知他自己要出去散心,归期不定,之后便关了手机。
当天夜里,他们便到了昆明。
第二天,两人又转几次车到了一个名为阿萨克的小镇。
彼时,小镇正在下雨,烟雨朦胧中,古旧的建筑,竹质的小楼,青石板小路,处处充斥着淳朴古旧的气息。
他们住在当地的老乡家里,是一座三层的竹楼。
雨已经没那么大了,两人出了老乡家,共撑一把大大的油纸伞,漫步在细雨中,脚下是布满浅水洼的石板路。
时值黄昏,雨中的街上没有行人,寂静中带着安然,清新的风带着草木的清香,夹杂着细雨扑面而来,心在此刻好似圆满了。漫步在这样古旧的街道,隐身于重重木楼中,殊曼走出伞下,闭上眼,伸展双臂,深深的呼吸,感受着朦胧的细雨,打在脸上,身上。
此情,此景,与殊曼来说,如同神迹。
"斐然,你知道么?我最爱这样的地方,这样的雨,置身与这样的地方,你会觉得自己是那么的自行其是,不被窥探,不与人知晓及猜测。你不会在世界上的任何城市,看到这样的雨水。它会成为你所能感受到的神迹,与你拥有过的任何东西迥然不同,它们是被佛庇佑的暗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