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你的画儿里,以后还会有其他男人么?"刘斐然直直的盯着女人浅笑嫣然的脸,看着她眼底最深处,执着的问着。
他想听她亲口说出来,即使他很清楚那个答案,可心却执拗如斯——这就是爱情中自然而然滋生的不着边际,难以避免的迷茫,不管你有多聪明,理智——只要一旦沾染了爱情的毒,都会变得不可理喻的执拗
刘斐然虽看不透,不了解眼前这个女人,可也知道,她对他从不说谎,她根本不屑于说谎。她的画儿就等于她的内心最深处,所以他要问。
"再也不会,这里..."殊曼指着自己的头,"已经刻画到这里了,它很小,装不了太多。只一个斐然,唯一的斐然,已经占满了,虽然不爱,但殊曼不想忘记。"
"也不会再把任何一个人刻画进去,不论男人,哪怕周家的人。直到我死的那天,带进地狱,一起湮灭。"殊曼至始至终眼底只有坦荡,语气轻淡,仿似在说事不关己的事儿。
刘斐然紧紧的将殊曼抱进怀中,勒得殊曼生疼。阖上眼,眼底干涩的发疼,有她这句话,他已别无所求,哪怕这一辈子,她都不爱他,他亦知足了。
"个害人精,孽障!"刘斐然恨恨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疼痛的眼的望着殊曼,抬起手使劲儿的揪住她的鼻尖,拉扯。
"呵呵..."殊曼呵呵直笑——
"对,我就是一个祸乱人间的孽障。而你,就是一只无视世俗的鬼,所以你愿意陪在孽障身边,因为我们是同类,灵魂都很契合。"殊曼望着男人的眼晶亮,语气却很淡,只是在清淡的陈述。
刘斐然微笑叹息,眼神赤诚迷恋,"殊曼,为你...斐然愿意失去本性,做一只跟随的鬼,一直跟在你身边,陪着你。我们要在一起...永远...地狱也罢,祸乱人间也好,所有劫数都让我们一起承受。我的所有都愿给这个叫殊曼的孽障,只要是殊曼要的,我有给你,没有去寻来,去抢来,之后通通给你。"
"斐然,你真好——真好!"殊曼踮脚亲吻他的唇,凑近他耳边,呢喃:"斐然,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不会丢弃你,直到我死了或你死了——不死不休!"
"好,只要有我的孽障,有我的殊曼,怎么都是好的。"话罢,他低头狠狠攫住她的唇,辗转厮磨啃咬,忘我痴缠...
这世上的事儿没有原则,对错,如何能分得清谁是谁的孽障,谁是谁的劫数!
良久,刘斐然放开殊曼。两人笑望着对方,啜息着,呵呵直笑。
"走吧。"
"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