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的和尚,墨守清规戒律。
再美的女人搁眼前,那是多看一眼都难撒,这今个儿一来,就给他来了个如此震撼的——
啧,
"如何做?"踱步走到八仙桌旁的椅子上坐下,彦艏看着周二少问。
"让她遗忘一些不该记得的人——事——物——"倾右清淡的眉眼浅笑,启唇。
彦艏修长好看的指尖磨挲着光洁的下巴,轻轻点头,"这个简单,只要人过来。"
"那些后遗症..."周岩海望着彦艏,"她..."一个她字出口,心开始抽疼——眼前已是人儿各样儿的情态,她清冷的语气,淡漠的眉眼望着他——些些画面一一浮现,下面的话再也无法说下去了。
"岩海,莫非你现在..."倾右望着他有些恍惚的神情,无奈的轻叹口气,"后遗症有轻有重,你不是已知晓?"也做好了心理建设?
"他..."彦艏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倾右——有些不明所以的。
"他说的女人...是'周岩馨';——但又不是。"倾右也没打算隐瞒,只是一两句仿佛无法说清楚。
"嗯?"疑惑出声,彦艏挑眉,心中无比诧异,是"周岩馨"又不是?
微蹙眉头,倾右抬眼——"岩海,一切随你,如果你还不能马上决定下来,咱们回去便是。"
"不倾右,"周岩海摇头,语气很坚决——"我已经决定了,不会改变。"
"岩海,"彦艏望着男人,很认真的,"能告诉我么?"他不知道这段时间有什么事情发生,但其中一定有他不知晓的内情。
"她不是周岩馨,只是殊曼——独一无二的殊曼。"周岩海声音里有很浓厚的情,"一个很特殊的,我爱的女子。"
"她是一缕游荡的幽魂,从未知的地方飘来,寄附在了周岩馨的身体里。"倾右浅笑,"很荒谬,却真实存在这个世间,我们眼前。一个让人见一面都为之动容的女子。她身上凝聚的东西太多元化,太复杂,很令人心疼。那些散发于她灵魂深处,很微妙,有令人见而深陷的魅力。"
"哦?"彦艏身体后仰靠着椅背,桃花眼微眯,有光流转——"那我倒是很期待见到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