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特别的自豪。能把你这么一个丫头,留在身边这么多年的主子,那一定是一个贤良淑德,气质卓然的闺秀典范”
然后高傲的一抬头“你主子我当之无愧呀”藐视众生的眼神盯着十月。臭屁的可以。老幺觉得自己没有辜负,上辈子老妈的教导,淑女教育还是挺成功的。
十月可比老幺淡定多了“奴婢深以为然,能成为主子的丫头,是奴婢的殊荣。能把主子的规矩劝说到这个程度,奴婢觉得死后也能面对奴婢的额娘了”这话够狠。
好吗人家把死人都给搬上来了。用东北赵大爷的话说,你都把你妈给搬出来了,我还说什么呀,什么也别说了。老幺刚才的得瑟劲一下就没了,这丫头太能戳人肺管子了,天生的一张毒嘴。老幺就没有不被十月给嘢着的时候。
老幺黑着脸“好了,我知道今天下午要做什么了,让满月带着他的鹅,回头找个清静的水边,把你给扔进去,就等着湖面上飘上来鱼吧”
十月对主子这话实在不明白,太绕的慌了,皱着眉头往外走“主子让奴婢跳水,奴婢自当纵身前往,哪里用到主子扔呀”虽然不明白,可是该表达的还是要表达了。
老幺看着十月这个恭顺的态度,就生气,真要是恭顺,能这么用话膈应主子吗,装什么装“哼,知道就好,你那张嘴,在湖里一张,是活着的东西,都能给药死”这是绕着弯,说十月的嘴毒呢。
十月踏出门口的脚一顿,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倒不必,奴婢要是当真有此异能,主子要是需要,奴婢往湖里吐口吐沫就好,能达到想通的效果”
然后头也不回的出去了,她还要把满月的鹅,用冷水给淋醒呢。这个睡觉的药虽然是主子跟太医弄来的,可是这糟心的缺德事,却是十月办的。掰着鹅嘴往里灌药不容易呀。想想都脑瓜仁疼。自己也就是嘴巴毒了一点,对比主子那是心黑手很,都没法比。
老幺被一个丫头气的跳脚,十月就是自己的克星。十月的存在就是打击自己的。专门膈应自己的。老幺找出外出的衣服,随便的套在身上,话说自己倒了青春期了,第二发育特称开始显现了,胸口总是鼓胀胀的。往后在这么随便的穿衣服,可就不方便了。
老幺知道轻重,从来不会自己一人在不认识的地方乱走,所以还是让十月找了丰乐侍卫跟着,毕竟吃了亏以后的事情,说什么都晚了,死后的殊荣,老幺从来就不稀罕。老幺信奉的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所以老幺出门的时候,安全措施做的那是相当到位的。
大概是大白鹅在笼子里面迷糊的太久了。怎么也不肯在满月的怀里老实的呆着,看那只呆头鹅折腾的厉害,老幺作为罪魁祸首,到底心里有点愧疚的,对着十月说道“你把它放下,让它自己走”
满月看着老幺那个感激呀“谢谢主子,奴婢替大白鹅谢谢主子体恤”也不知道这么呆的孩子,什么时候规矩学的这么好,这话说得多么的得体呀。
可是老幺撇过头去,消受不起,她脸红呀,问心有愧,当不起谢,抬头望天,就是不看满月,还有那只在路当中胡乱扑腾的大白鹅。
老幺的喉咙尴尬的刺痒,轻咳了好几声。让边上的十月,还有知情并且相当于帮凶的丰乐侍卫,这个看笑话。
想当初主子想到这个主意的时候,那是相当的镇定,并且不顾十月的反对,坚决监督的执行的。十月和丰乐侍卫连个人,按着大白鹅,往嘴里灌草药。场面那个惊悚,事情做得那个神秘,差点把早起出来碰个正好的太医给惊着。
脸上红霞微退的老幺才把望天的视线给调转回来,就看到带着小太监施施然跟来的十阿哥。
这个十阿哥算是把丰乐侍卫给盯上了。十月才刚把丰乐侍卫叫走,十阿哥就跟董鄂七十说了,自己闷了要出去走走,董鄂七十哪敢拦他一个皇子呀,当时就要给十阿哥身边安排人手。
人家十阿哥说了一挥手“董鄂大人不必如此,爷跟着丰乐侍卫就好,董鄂大人还信不过丰乐侍卫吗。再说了爷的身边还是有两个能用得上的人”
就这样十阿哥顺着丰乐侍卫的线索就跟过来了。除了带个小太监,后面的后面,看不到的地方,还有一个康熙皇帝给这位阿哥留下的暗卫。见不得光的。
老幺看着一身黑色常服,昂首阔步,浓眉大眼的十阿哥心里感叹,到底是皇子,看看这气度,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虽然看着傲了那么一点,欠扁了那么一点,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人中龙凤呀。才十三四岁,看上去,就是那么的高大魁梧。而且耀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