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脚边的地上爆炸出多大的坑,换个地方,依然继续吃草。多淡定呀。多成功呀。
老幺觉得自己的训练应当是成功的。当然了也有可能自己的二踢脚,比不上红衣大炮的威力。毕竟型号不一样,用途不一样不是,咱们是娱乐用的,他们拿东西是杀生用的。
想到这里,老幺也要与时俱进,尽量做到能够跟的上战场上的节奏。她要把自己的实战演练,更加真实化,更加战火话,老幺想要是能把那些守卫一起拽来跟着练习就好了。太遗憾了。
于是老幺接着换着方法的折腾,人家把二踢脚直接给改进了。觉得威力稍微的小了那么一点。基本都弄成了小雷管了。
想到后世各种不合格的危险儿童玩具,尤其是过年时候玩的,那都是不具备技术含量的,从各种渠道,流传出来的,擦炮,摔炮,封闭小手雷,都让老幺给折腾出来,试着改良了。
要说还是自家的师傅给力。那真是技术过硬。只要你有创意,人家就有成品。老幺白天仍炮仗,晚上想创意,都是砸银子的玩意。人家老幺都不带心痛的。
为了男人的安慰,银子算什么呀,都扔进去都行。命这东西可是比什么都重要,没听人说吗,只要有人,一切都有可能,人要是没了,老幺守着一坐金山,估计也高兴不起来。
于是从竹筒爆破,到羊皮爆破,再到铁皮爆破。真的就差一点,拉药都接近地雷手榴弹了。要说技术这个东西。真的越用越熟悉,越熟悉。用的越广阔。这是一个递增的关系。
这群马在老幺炮声作坊,飞速发展的时候,受了老鼻子罪了,当然跟着一起受罪的还有十月。对心理来说,十月简直就是在不停地磨练。
等十阿哥忙里偷闲回府看福晋和格格的时候,才知道这两没有良心的已经外出好几天了。十阿哥怒火燎原,就没见到过这么不装事儿的女人,你说你不担心男人的安慰也就罢了,非得显出来你就这么不担心吗。
不要求你跟老三媳妇似的。哭天抹泪的弄的满京城都知道,自己舍不得男人走,你在府上呆着,多陪陪男人就不行吗。十阿哥幽怨了。
十阿哥骑着高头大马,带着自己的侍卫去庄子里面接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福晋站在高高的栅栏里面。迎风而立。
老幺才站起来深深懒腰,就被十阿哥给看到了。真的就是一小会儿。
女将军,不过如此。简直就是在指点江山呀。那个气势。逼人,很逼人。看的十阿哥眼神晃悠。太耀眼了。到底为什么来的,都忘光了,眼里就剩下福晋那女将军一样的英姿了。
十月抱着自家格格。在边上纯看眼。真心的不想帮忙,也帮不上什么忙。
福晋一手火折子,一手竹筒。一个一个的往下扔。然后就是一阵一阵的轰隆声。
丰乐侍卫看着眼前的场面,有感而发“还好当初就是让我点点火”应该感到庆幸呀。动静小多了不是。看看这个场面,简直就赶上一场小型的战斗了。
十阿哥看着眼前的场景皱眉。闺女才多大点,多危险呀。终于在一阵炮火过后,十阿哥觉得自己的声音福晋能听见了“董鄂善九”这是一声怒吼,一声发泄式儿的怒吼。气壮山河。
老幺恍惚的听着好像有人招呼,斜眼一看,可不是吗,闺女阿玛来了,冲着十阿哥挥挥手。笑容满面“来了”
然后才把耳朵里面的棉花给抠出来。在把闺女耳朵里面的棉花给抠出来。当然了十月的就不用老幺亲手弄了。
边上的侍卫撇头,忍住笑,刚才主子的一声怒吼算是白搭了,人家福晋是堵着耳朵的。
贵宝大格格在额娘的指点下,看到自己家的阿玛,那是高兴的冲着十阿哥招呼,不过语音不详,都是火星语言。十阿哥耷拉着的嘴角,总算是和缓一点。看到十阿哥府的大格格,十阿哥那是任何不快的情绪,都能瞬间转化。
纵马走进栅栏。当然了栅栏的门,丰乐侍卫早就给打开了。这就是作为下人的眼力。老幺摇晃摇晃脑袋,这个刚才的动作有点大,到现在耳朵还有点嗡嗡的。
还有就是,老幺他们现在站立的地方,那是两米多高的木头栅栏,新加高的,不然尘土太大了。虽然老幺投挣的竹筒什么的够远,可这个尘土依然挺大的。
老幺早就后悔了,早知道就当初就拿了十月手里的面巾了,弄到现在,老幺都要让转头,往地上洒遍水。劳民伤财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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