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
“啊”潘俊伟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一把将眼前对他来说比鬼还可怕的人推开后,便四肢并用地往门口爬去。
“给我回来!”欧阳道德大手一抓,便将小鹿拖回怀里。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大变态,我要叫董事长让警卫把你赶出去!董事长,董事长,救命啊!”潘俊伟拼命地挣扎,深怕自己下一秒又要惨遭毒手。
“哈哈哈”欧阳道德笑得在地上打滚“小鹿啊小鹿,你可真是我的开心果。你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啊?看清楚,这办公室除了我们两个还有旁人么?”
潘俊伟闻言一愣,他放眼望去,将近一百坪的办公室里,除了家具摆饰外,竟然空荡荡的,除了除了自己和和“你你是说你就是”
“对,我就是你的董事长,你的衣食父母,更是你这只笨小鹿的主人!”
“不!不是,不是,你不是”潘俊伟像发了疯似的捶打着他。
呜他好恨,好恨!为什么他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落入他的魔掌?哇他不要,不要哇
“小鹿,你终于又哭了这几天我都是想着人的泪水自慰,才能达到高潮哦”欧阳道德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他钻石般珍贵的泪珠。
潘俊伟的心没来由地颤了一下,他从来没见过他这么迷人,这么温柔的眼神,仿佛仿佛是对他有着
“噢我受不了了,我要把过去几天的份全都补回来,我今天一定要搞得你跪地求饶!”欧阳道德撕开他的衬衫,钮扣倏地飞散一地,露出他白皙削瘦的胸膛。
呜又被骗了潘俊伟你这个大白痴!你还真以为他会对你有“那个”“那个”吗?一头禽兽是不懂“那个”“那个”的,他只知道发泄!发泄!
“你这只不懂爱情只知发情的禽兽,放开我!放开我!”该死!话一出口他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他怎么会说出那两个字?乍听之下好像他在向这个恶魔乞求什么似的?简直丢死人了!
“爱情?”欧阳道德闻言突地愣了一下,他认真地看着小鹿,久久不发一语
潘俊伟发觉自己竟在屏息以待,一颗心不知为何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
“主人和宠物之间会有爱情吗?”欧阳道德缓缓地皱起眉头一副很为难的模样“我不知道耶,我以前从没养过宠物,你呢?你有没有养过?”
“啊”潘俊伟简直快抓狂了“你这个大白痴!我恨你!我恨你!你给我滚,滚”
“喂,小鹿,搞清楚,这是我的地盘耶,竟然敢叫我滚出去?哎,作主人的果然是不能太宠宠物啊”欧阳道德摇摇头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宠我?你什么时候宠过我?你只知道在我身上发泄人的兽欲,凌虐我、压榨我,根本就不管我有多么不愿意!”
“不愿意?拜托,是谁在我上他的时候爽到昏过去?又是谁在拼命叫着‘啊用力不要停快给我’的啊?”
奇怪,刚刚那句话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管他的,反正打死也不能承认!
“我才没有呢,不要把你那些花痴女伴的叫床声冠在我头上!我潘俊伟可是个洁身自爱,有原则有操守,堂堂正正的好国民!”
“哦是吗?那我们来打个赌,如果十分钟之内,我不能让你哭着求我要你,那我就不配做你的主人,从今以后,我绝不再干涉你的自由。反之,如果你输了,你就要乖乖地听我这个主人的话,做一只忠心的宠物哦。”
十分钟?小意思,他就不信他堂堂一个三十几岁的男子汉会撑不过十分钟。
自由?呜多么令人怀念的两个字宝贝,等等,我来了!
“好,一言为定!但你绝对不能使用药物哦。”
“这个自然。来吧,我的小鹿。”欧阳道德将他牵往办公桌旁,大手一挥,将桌上的物品砰地扫落一地
“把衣服脱了,爬上去,把脚打开。”
在欧阳道德挑衅的目光下,潘俊伟只好牙根一咬,心不甘情不愿地照做。
呜他觉得他好像一只静待解剖的青蛙哦。咦?奇怪,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在等了仿佛一世纪后,潘俊伟悄悄睁开紧闭的双眼
“啊”潘俊伟一看之下,吓得差点滚下桌“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不会自己看啊,笨小鹿,我在磨墨准备写字,你的主人当年可是得过书法比赛冠军哦。”欧阳道德正以一种极其优雅的姿势拿起毛笔蘸着默汁。
“写字?你你要写在哪里?”潘俊伟突然有一种大难临头的不好预感。
“嘿嘿,当然是写在这世间少有的天然丝绸上喽”欧阳道德伸出一指从小鹿的颈项轻轻划至他的
“不呜不要”潘俊伟光想到那毛茸茸的笔尖要划过自己的肌肤,浑身上下千万根寒毛立刻竖了起来
“嗯写什么好呢?啊,写‘将进酒’好了,我可是诗仙李白的头号诗迷。”
“不不要,那首诗那么那么长,换别的换别的,不然不然写‘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你说好不好?”潘俊伟绞尽脑汁终于想出这首最短的五言绝句。
“啧,真是一点创意也没有,算了,反正内容不是重点,重点是要写得漂亮才是。”
“对对对,不愧是书法大师,见解就是与一般人不同。”潘俊伟为了少受点罪,什么恶心巴拉的话都敢说。
“好,那就从现在开始计时十分钟,小鹿,你等着接招吧。”
哼,我绝对不会输!潘俊伟连忙运起神功护体。
啊啊好痒好痒软软的笔锋,冰冰的墨汁,使得潘俊伟的肌肤开始陷入前所未有的敏感
“啊呜”乳尖被笔锋重重一勾的快感,激得潘俊伟立刻弹跳起来
“别急,才写完第一句而已,待会儿会让你更爽哦”欧阳道德对神色已渐渐迷乱的小鹿邪邪一笑。
“我我才没有感觉呢”潘俊伟还在死鸭子嘴硬,他握紧双拳拼命想将像麻药一般的快感驱离出境。
该死,他自认对“性”一向淡薄,从来就不是好色之徒,和前妻的房事向来只是例行公事,一个月不做也不会觉得奇怪,但为什么一遇见这个淫魔,身体就变得这么敏感?难道难道“变态”也会传染?
“哎呀”呜停!停!救救命啊,他他什么时候已经写到“那里”去了?啊啊不不啊“嘻,翘得这么高,上面也来题几个字吧。”欧阳道德换了一支较细的笔“主人欧阳到此一游!”
想射好想射哦欧阳道德知道小鹿已濒临崩溃边缘,他故意将软软尖尖的笔锋往山顶的小洞用力一撇
“不”有如闸门大开,一阵阵又浓又白的泉水顿时从洞中喷涌而出
“干吗?嫌黑色的墨汁不好看,想贡献点白色的吗?好,就如你所愿。”
欧阳道德将毛笔蘸满他白色的汁液,开始进攻那令人为之发狂的小穴
“哎呀”高潮后的身体异常敏感,潘俊伟的后庭遭受他狂肆无情的搔弄,整个人顿时陷入空前的淫乱啊用力啊啊理智早已不知去向,潘俊伟口中胡乱叫着令人脸红收跳的话语,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腰,想让那支可爱又可恨的笔,更深入自己饥渴的体内,那有着无数根细毛的笔锋刮搔着他脆弱的内壁,简直就要把他逼疯了!
“真是只淫荡的小鹿,一支小小的笔就爽成这样,那等一下我这支正宗的紫毫大笔一上场,你岂不是要爽到死。哎呀,不行,没时间跟你玩了,只剩下一分钟了。”欧阳道德突然将毛笔毫无预警地拔了出来
“不!不要走”潘俊伟急得哭了出来“呜求你不要走”突如其来的空虚带来片刻的清醒,他隐约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应该忍过这一分钟,但他骚动未经满足的肉体真的好难受好难受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说吧,小鹿”欧阳道德恶意地将早已又胀又硬的坚挺,抵住他不断一张一合的穴口又搓又磨,就是不肯进入。
“呜主人”
“然后呢?”硕大的欲望向前推进了一寸便停止不动
“啊啊主人求你要我!要我!”潘俊伟再也受不住地大哭大叫,相较于体内那令人比死还难过的空虚,什么自由、尊严、羞耻全都再也不值一提。
“小鹿你终于完全属于我了我的小鹿”欧阳道德猛地向前狠狠一击,整根热铁般的肉棍瞬间消失在他小小的洞内:
“啊”潘俊伟快活地尖叫出声,饥渴的内壁倏地将巨大的侵入物紧紧吸附,丝毫不留一点空隙。
“噢噢吸得真紧啊啊小鹿我的小鹿我只要你只要你”欧阳道德第一次听到他叫主人,第一次确定他将永远属于自己,不禁兴奋得浑身发颤
“啊用力用力呜不要走永永远不要走”两人不顾一切地翻滚缠绕,双方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这样说出来,内心比什么都快活。
“啊啊我我不行了啊啊”潘俊伟在他又癫又狂的抽chā下,浑身不断地抽搐,终于在他怀里,再次毫无保留地释放怠尽
“啊啊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小鹿我的小鹿啊啊”欧阳道德在小鹿窄穴强烈的收缩下,也跟着冲上令人晕眩的绝妙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