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笑啊,怎么看怎么觉得危险又阴险。
杨谨于是特别后悔,怎么就没央着义母把杨熙这个祸害给一起领走了呢?
然而,只转念一想,杨谨就能够确定,那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罢了。
就冲着杨熙突然亲自己胸,后来又被自己莫名其妙地主动拉着接吻的时候之后的所作所为,杨谨就知道,杨熙是彻底黏上自己了。
果然,她的预感是极准的——
杨熙这个不要脸的,从景砚离开之后,何止时不时地摸摸自己的脑袋、摸摸自己的脸?她还时不时地借着给自己换衣服、擦身体的时候,抚摸自己衣料下的肌肤,揩自己的油……
当然了,亲吻那是经常性的。
初时,被这样对待的时候,杨谨不是没试图反抗过。
可是,反抗有用吗?
反抗要是有用的话,坏人做坏事会得逞吗?
坏人做坏事要是不能得逞的话,还要捕快干吗?
在经历过几次三番被偷袭,以及正儿八经的被抚摸之后,在企图抗争以至于浑身折腾得都是汗,反倒给了杨熙再次给自己换衣服、擦身体的机会,更加地变本加厉之后,杨谨学聪明了——
反正反抗不能,索性就由她去吧!
不然又能怎样呢?
何况,有那么几次,确实,挺……
杨谨不好意思去想与“舒服”啊“享受”啊之类相关的词汇。她是个客观的人,她没法否认,确确实实有那么几次,她忍不住……回吻了杨熙。
所以,接下来的,天黑以后发生的事,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了。
其实,杨谨现在这副半残的模样,杨熙能做什么?她还没惨绝人寰到那种地步。她只是与杨谨同榻而眠罢了。
杨谨无奈地暗自摇头:同榻就同榻吧,也不是没同榻过。这都在预料之内,反正阻止也是无效的。只要她不……
“诶!你的手!”杨谨心里的无奈尚未感慨完呢,杨熙就已经上下其手地环住了她的腰,顺便还在她敏感的腰肢上拂了那么几下。
杨谨的全身都绷紧了。她终于明白了,当初自己厚着脸皮与杨熙同榻的时候,动手动脚什么的,有多讨人嫌了。
如今,风水轮流转了吗?
“你紧张个什么?”昏暗之中,杨熙呵笑着,在杨谨的耳边吐气如兰。
却极有效果地熏红了杨谨的脸。
杨谨心中默念着《清静经》,还嘴硬道:“谁紧张了!”
“嗯,你没紧张,是我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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