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隆起的形状感觉像一个人蜷缩在里面,连问了三遍,发现没有动静。
“老人家得罪了”说完掀开了被子,发现里面只有那只黑色的小法斗,瞪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身旁放着一个背包,被子一盖还以为一个人在里面蜷缩着。
“唉我去,停、停、停”小殿下凯喊停了车队,车队刚停下来,就听到这辆运输车下面哎呦、哎呦的惨叫声传了出来。
“可累死我老人家了,我的老腰哦”那沙哑,低沉的声音从车下传了出来,小殿下凯蹲下一看,只见老人双手双脚用力扒着车底,贼眉鼠眼的跟他对视着,那双猥琐的小眼睛滴流乱转着。
看到这里,小殿下凯实在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抓住了老人的胳膊,“来、来、来你给我出来”把他拉了出来。
众人纷纷看起了热闹,也都被老人的长相吓了一跳,原本的神秘感荡然无存。
矮子看着老马,嘀咕着“这老头,就是一个耗子精”,哑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老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双手赶忙拉过身后长袍的帽子,戴在了头上,整理了一下身形,用他那沙哑、低沉的嗓音说道“不得无礼,你小子能认识我,算你修来的福气”。
还别说,只要他把帽子朝头上一罩,那种神秘感立马由内自外的生出。
平白无故跟人打了一仗的小殿下凯,越想越气,又看到老人一副无视他的表情。
老人此时跟没发生任何事一样,平静的爬上了运输车,拉过被子盖了起来,那副架势就是别比比了,我要睡觉。
小殿下凯此时鼻子都快气歪了,也不管不顾了,爬到车上,一把拽起了老人,“老家伙说不说,我可刚帮你挡了一灾,你不说我就再把你送回来”
接着又道“你不告诉我怎么了,谁知道还有没有下次,我不能拿自己兄弟的性命跟你开玩笑,陪你耍开心”
老人那双鼠目又贼溜溜的转着,看来不说点什么是蒙混不过了,他轻轻拍了拍,抓住他长袍的双手。
猥琐的冲小殿下凯一笑道“也没什么,就是十几年前,我这么优秀的僧侣明明可以进阶成祭祀,可他们把机会给别人了,说我太丑,神感知到我,也会发怒的”
“你给我评评理,我哪里丑了,还敢嫌弃我,那一批的僧侣里,我是最优秀的,我哪方面差了,他们凭什么嫌弃我”
十分钟以后,老马、矮子和哑巴蹲在那里抽着橡木烟叶,看着打着哈气的小殿下凯,敢怒不敢言。
“我长得丑有错吗,那是我爹妈生的,但是不能说我不虔诚啊,我哪里不虔诚了,他们是用腚眼看见了,还什么用眼看见了,就那么说我”
又过了二十分钟。
“你别走,你给我评评理,他们还好意思说我,你别走,凯殿下,你过来,你听我说”老人不依不饶的跳下运输车,向逃远的小殿下凯追了过去。
一看他追来,小殿下凯躲瘟疫一般给自己施放了一记后勤术,加速的跑远了,这是什么玩意,我真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多余问他,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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