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陪莫然感悟帝释经,莫然也的确聪慧过人,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记住了帝释经内前半段所有的药理感悟,这让李泽坤瞠目结舌,他本已经是他们一脉中最厉害的一人,感悟帝释经就连他也用了半年多时间,没想到莫然竟能在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将其全部记住,李泽坤是既高兴又兴奋。
那一天,李泽坤要回了帝释经,叫来了陈志,在一旁坐下,对身前的莫然收到:“丫头啊,你这书也看了,学也学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拜师呀?”
莫然惊愕,陈志更是如此,他们完全没想到李泽坤会来这么一出。
莫然说到:“眼红了吗?我就不拜!”
李泽坤惊讶,他以为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没想到竟是这样,拿着手中的帝释经使劲的在手里拍打,一脸严肃的说到:“这是帝释经啊!多少人想学啊!多少人连见都没见过!你这…你这…太气人!小子,给你那小妮子开导开导!”
还没等陈志说话,莫然一抬脚,一只绣花鞋径直飞到了李泽坤脸上。
“谁是他的小妮子!你才是!你才是!”
李泽坤哭丧着脸,大喊:“欺师灭祖啊!欺师灭祖啊!”
那一天几乎都在在打闹中度过的。
在那一天之后,李泽天想要将帝释经再交到莫然手中,但怎么说都没用,莫然完全不搭理他。
就如服药一般,一天三次,一次三句求,一个疗程十天,整整三个疗程,整整一个月,莫然倒像是师傅,李泽坤倒像是个徒弟。
最终莫然重新拿起帝释经原因是李泽坤病了,病的很重,得的是装病。
在莫然接手帝释经的七天前,李泽坤趁夜半无人便自行调配了五副药,四副为让他上吐下泻并发烧的药,另一副则为可除此症的解药,李泽坤将其调配好后已经是寅时,当时太晚,他太困了,于是埋头就在原地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他还没醒,莫然就已起床收拾好了医舍,李泽坤调配的五副药也被摆放的整整齐齐。
在上午时分,李泽坤睡醒,看着眼前忙前忙后的莫然后,压低了声音,一副虚弱的样子,说到:“哎呀~我好难受呀,幸亏我昨天自己给自己配了药,要不然……哎呦~”
李泽坤一边喊,一边将药服下,在他服下第一副的时候身体好像没有什么感觉,他还在暗叹自己的身体素质好,于是就服下了第二幅,这第二副下肚,他的胃里瞬间翻江倒海,体温蹭蹭的飙升,一个上午蹲在茅房都没出来过。
莫然不以为然,直接忽视,因为她了解李泽坤的为人,大几率是在恶作剧。
一天后,李泽坤喝下了第三副药,又是再茅房里待了一天,是吃在茅房也拉在茅房,一连四天过去,都是如此,李泽坤心知自己失败了,得重新再想一想其他办法,于是喝下了第五副药,而他没想到的是,这第五副药喝下后依旧如此,还更甚以往,李泽坤是哭天喊地的叫救命,他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
陈志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便问李泽坤:“你这病该怎么抓药?我去弄。”
李泽坤强忍着不适,手指用力的指着医舍的方向,陈志秒懂,于是去找了莫然,莫然无奈,让陈志传话,问李泽坤怎么抓药,李泽坤告诉他在帝释经的第几章第几页,说自己记不清内容了,让陈志将帝释经拿给莫然,莫然翻了翻白眼,抓了两副药。
李泽坤在茅房服下药后,直到下午才走出茅房,他浑身虚弱的躺靠在椅子上,他到此时都没想到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莫然明白李泽坤的用意,其实她内心已经被触动过很多次,很多时候都只是跟李泽坤闹着玩的。
在李泽坤差不多恢复后,一天清晨,莫然端了一杯茶走向李泽坤,笑了笑,说到:“师傅请用茶。”
李泽坤一愣
“什么?你说什么?”
莫然重复了一遍。
李泽坤这时脸上来了神采,一脸得意的问到:“你再说一遍!大点声!听不清呀!”
莫然深吸了一口气,压住了心中的火,但压归压,就在莫然刚要开口时,心中的怒火莫名的爆发,她猛的一抬脚,绣花鞋再一次飞到了李泽坤脸上。
李泽坤依然大喊,:“欺师灭祖啊!陈志啊!你这小妮…”
李泽坤话到一半突然停下,他意识到了自己将要说出口的话有些不妥,但也就是在他刚刚停下时,另一只绣花鞋也向他飞了过来。
李泽坤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一脸的麻木。
时间在欢声笑语中总是过得飞快,转眼一年半的时间过去,李泽坤对莫然在这一段时间里的表现特别满意,她不仅彻底感悟了所有药理,而且在帝释经后半段的感悟也有了一丝苗头。
时间临近两年,陈志的内心也越发压抑,因为就在前不久,断山处的妖气在村子里也能感受到一丝,就更别说再断山里。
在村子里也时常会有人得一些莫名其妙的病,且大部分都是进过断山的,越是靠近的病情越重。
这莫名其妙的病陈志不用猜,就是被断山内的妖气所感染。
陈志在叮嘱好李泽坤与莫然后,就前去断山驻扎,在断山内,常人看去只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好似仙境,但在陈志所感,那是浓郁的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