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体内,他静静地回想刚刚浮现的记忆,很有一些清晰的,但许多的记忆变得模糊、甚至于消失。
静坐一会,肉棒又硬,他把yīn茎插入怀里的女使的yīn道,继续逐个的轮奸她们,直到把帐内十四个(他不敢再碰yīn道被撕裂的那个)女使奸淫三四遍,已经是午夜时分,他射出第二泡精,舒服地躺在女体之上。
帐内的雷声已经消失,雨势仍然未见停歇。
他不敢玩第三遍,起身把横七竖八的女使按原来位置摆好,拿毛巾把她们的阴户擦干净,替她们穿上衣服(亏他记得这些)然后把被单覆到她们身上。
处置一切之后,他穿好湿衣,捡起掉到地上的帐门系带断条塞进口袋,又把染满处女鲜血的桌布挂到肩上,解开帐门系带,冲回存物帐篷,拿了同样的桌面过来铺在帐桌上,再次走出帐门,伸手进帘门内把门带系紧,匆匆忙忙回到存物帐篷,脱光衣服爽爽地睡了。
布鲁刚睡着没多久,模模糊糊间,听得有人喊叫,他睁开双眼,一片漆黑。
“杂种,快把席琳夫的小箱翻出来。”
里芷在黑暗中命令。
布鲁急忙起来,摸到火石,把灯燃亮,只听里芷一声尖叫——“杂种,你、你……”
布鲁看见惊羞得不知所措的她,回眼一看自己,才记起刚才睡觉之时,把衣服脱光了。
“里芷小姐,对不起,我以为不会有人过来……”
“混蛋杂种,快把衣服穿上!”
布鲁翻出自己的衣服,在里芷面前穿好,接着把席琳精美的小木箱翻找出来,递给里芷,道:“里芷小姐,三更半夜,夫人为何要她的小木箱?”
“要你多问!睡你的觉!”
里芷冷冷地叱喝,转身要走出帐门,忽地又回头,道:“你也跟着过来,我不知道夫人变成什么样,如果已经发疯,也好让你帮忙控制她。”
布鲁知道席琳夫人淫疯之病,很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样,欢喜地跟在里芷后面出去。
他没有打伞,刚穿上的衣服又被大雨淋湿……两人进入席琳之帐,布鲁一看帐内的情况,又是惊讶又是欢喜。
原来披头散发的席琳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抱着帐中的木柱用她的阴户使戏地磨擦,看见他进来,她疯叫一声,朝他扑过来,还没等他反应,她就把他扑倒在地,双手撕扯他的衣服,狂吻着他的脸。
他佯装惊慌叫道:“里芷小姐,席琳夫人要杀我,你快救我啊!”
里芷的小脸惊慌未定,刚才出去的时候,席琳还是清醒的,没想到回来后,席琳已经疯狂,如果是在王俯,克卢森会先和她做ài,在做ài中把药给她服了,可是席琳夫人怎么能够找杂种做ài呢?
她急忙跑过来扯席琳,喊道:“夫人,不要啊,他不是亲王,他是杂种……”
淫疯状态中的席琳被里芷抱扯,恼怒地甩手,把里芷抛出一边,差点把帐篷撞破。
“里芷小姐,你没事吧?快来救我啊!夫人已经把我的裤子撕破,她想阉我呢!”
布鲁叫喊中,席琳把他的裤布撕了。
里芷还没站起来,席琳扶着他坚硬的巨棒往yīn道塞。
他顺势挺了挺胯,巨棒插入席琳的骚穴……里芷看到这一切,惊愣一会,嘴唇张启,念动咒语,布设结界。
“啊啊呀!好爽,大肉棒……”
席琳一边耸摇屁股,一边淫声呻吟。
布鲁扭脸看着里芷,装出羞痛的模样,悲声道:“里芷小姐,你可得救我,是你把我叫过来的,如果被人知道,我会被杀死,你也脱不了关系。”
里芷眼睛尽是慌然,她翻开小木箱,拿出一瓶药,倒了两粒药丸在掌心,要给席琳服药。
布鲁喊道:“里芷小姐,别给夫人吃药!”
“不吃药怎么行?夫人一旦这样,很难满足她,只有药物能够把她压制下来,你以为你能够满足夫人吗?”
既成的事实,里芷只得接受,但她认为布鲁绝难满足席琳,因此坚持要喂药。
布鲁道:“里芷小姐,你让我试试,我第一次做ài,而且是被夫人强奸的,觉得舒服,想多享受一会。”
“无耻杂种,席琳夫人的肉体是你能够享受的吗?”
“不能够也享受了,明天总是死!你就当可怜我,在我死前,让我完整地体验性爱。我死了也会感激你!”
里芷举棋不定,布鲁又道:“你瞧夫人多享受!等我坚持不住的时候,你再喂她吃药吧!”
“你能够坚持多久?”
里芷问。
“我也不知道,这是我的第一次。”
里芷想了想,红着脸坐到一旁,道:“好吧,反正事过后,你我都得死,我也懒得管太多!可惜我至今没真正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