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都干了些什么!
天哪。
哭的稀里哗啦就算了,还左一句骗子右一句虚伪。
南瑜羞愤地恨不能当场去世。
方北见他还不说话,就松开了手,正准备再调侃两句,忽然看见南瑜的脸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还蔓延到了耳根。
“哟。”方北咧嘴,“不哭了?”
“不、不哭了。”南瑜结巴道,“哥,对不起。”
方北边把他从被子里捞出来边跟他说:“跟我道什么歉啊,先去洗把脸。”
南瑜踩着一次性拖鞋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刘海已经不能看了,他索性把刘海洗了一下,找了根皮筋直接把刘海反过去绑起来,眼睛还有点肿,但也没什么办法,只好低着头钻出卫生间。
方北倒了杯水给他,“知道你心情不好,就是挺好奇的,以前好像从来没见你哭过。”
南瑜端着水杯放在面前,热气熏着眼睛有点模糊,他抿了一口热水,低声道,“我以前又不喜欢哭。”
方北了然,抬起他下巴凑过去看了一眼,“啧,肿了。我去找点儿能消肿的东西,你在这儿等我,别乱跑。”
南瑜把水杯往桌上一放,水溢出来几滴他也没发现,略带慌张地拽住正要起身的方北。
“怎么了?”方北茫然地问他。
南瑜一愣,把手收了回来,摇摇头,“没事。”
方北叹了口气,又坐回来,脱了鞋子搂住南瑜靠坐在床头,柔声道,“你知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是怎么打职业的吗?”
南瑜想了想,“哥以前是天才打野。”
方北低笑,“是啊,都这么说,天才有什么用,还不是天天输比赛输到自闭。”
南瑜有些吃惊。
“没想到吧?”方北把枕头抽出来垫在他俩背后靠着,抓住南瑜的手捏着玩儿,“我刚到CO青训的时候,比你还小两岁,你也知道吧,没到十七岁不能上场,只能参加二队的比赛,一直到我满十七岁以后才被提到一队来。”
“但那时候CO的实力比现在差多了。”方北笑笑,慢慢地回忆着,“我刚入队那会儿,除了首秀表演了一把,再往后都是输多赢少,说季后赛守门员都是抬举了,那时候不少人都管我们叫臭鱼烂虾队。我也想赢,可队伍上限就摆在那儿,再努力有什么用?赢不了就是赢不了,一场两场的往下输,连队粉都掉没了,幸好那时候咱们没主场,不然门票肯定卖不出去,得亏死。”
方北说着笑了一下,问南瑜,“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什么?”
方北说,“上到联赛第一,下到联赛垫底,没有我们不敢输的。输多了,输到最后连怎么赢都不知道,就算前期节奏好线上有优势又怎么样?一样赢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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