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干呕了数声,苦水吐了一地,就是没有办法吐出来。
她立刻看向容景湛,凄声问,“王爷,你方才给奴婢吃的是什么?”
男人双手负于身后,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没什么,一颗真话丸而已。”
宫女一惊,“真……真话丸?是什么?”
“哦,就是试探你刚才说的话,是真是假,若是真的,你吃下去也没事,若是假的,你就会肠穿肚烂而亡!”
“什么?”宫女脸上血色尽褪。
“是与不是,一会就见分晓了!”
“一……一会?”宫女只觉耳膜轰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死死咬着唇畔,眸光流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殿内的众人,皆不出声,静静地看着好戏。
尤其是洛泱,坐的累了,干脆就靠在床榻上。
她的细微动作,惹来容景湛的目光,男人刚才还泛着渗人寒意的眸子,刹时被温柔炙热覆盖。
洛泱察觉到男人热烈且深情的眸光,冷淡的瞧了一眼,无视他的存在一般,移开目光,然后以手撑着下巴,一副慵懒淡漠的表情。
男人看她这样冷淡,心里一痛,尽量稳住内心波涛汹涌的情绪,他正失落之时。
蓦地,一声惨叫响彻大殿,竟是刚才那名跪地的宫女发出的。
此刻的她,弓着身子蜷缩在地,两只手死死捂着肚子,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男人的目光自洛泱身上收回,落在宫女身上时,再次变得寒凉刺骨。
“呵……看来你刚才说的是假话,此刻才会受这肠穿肚烂之苦。”
宫女闻言,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的汗珠岑岑而下。
她顾不上肚子的绞痛,勉强爬起来,连跪带爬的揪住容景湛脚下的衣袍。
“王爷,好痛!我求求你给奴婢解药。”
宫女仰着头,一脸哀求的望着他。
男人嘴角扬起一个邪魅的弧度,冷眼睨着她,“要解药可以,你得如实招供,否则你就等着肠穿肚烂,活活痛死吧!”
他的面容俊美的像天神,说出的话却像恶魔,宫女几乎吓破了胆,连声叫着,“不要……不要!”
“你还不说?”
“奴婢……奴婢说……”
宫女喘息着,她太痛了!
这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她受够了!
“昨天,奴婢经过水榭附近的时候,突然有东西射向奴婢,奴婢一看,原来是一团纸条,纸条里,还包着一腚金子。奴婢惊喜意外的同时,见四下无人,便打开纸条看了一下,上面……上面写着……”
“上面写了什么?”男人沉声问。
宫女疼的跌倒在地,喘息着继续说,“上面写着,只要奴婢去告发昨日即将出宫的那位宫女是刺客,不但这腚金子属于奴婢了。事成之后,奴婢在来这里,还能从那颗柳树下挖出一袋金子,也属于奴婢。所以……奴婢一时起了贪念之心,按照纸条上的吩咐,告诉正在彻查刺客的禁卫军,撒谎自己见过刺客,并冤枉了她。”
说到这里,宫女已经泪流满面,痛苦不堪的揪着容景湛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