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这话却是恨屋及乌,连徐渊也给划到不懂尊卑的人里头去了,要知道她可是极重视等级秩序的。
徐渊不仅不生气,反倒和气地说:“我之所以说曾阿牛不老实,是指他明明比各位辈分都要高一截,却在这里装后辈;明明武功超过在场绝大部分人,却兀自还要装作萌新,实在不老实。哈哈!”
虽然没听过“萌新”这个词儿,在场众人多少也明白他的意思,闻言不禁一怒,只当徐渊实在无礼至极,胆敢在此调侃群雄,许多人都说要给他一个教训。
只有少数人心中惊疑不定,搞不清楚徐渊和张无忌到底是何来路,不敢轻举妄动。
反倒是锐金旗的剩余教众讥笑不已,都说自己临死之前还能看场好戏,实在不亏。
灭绝心中恼怒,斜眼瞧着徐渊道:“无知小儿,一派胡言。念你年纪轻轻,且饶你一回,再敢胡言,休怪我无情。”
她自恃身份,又心存顾忌,所以也不对徐渊出手,她知道不出手则已,若是出手却被对方超绝的轻功躲过去,那时颜面何存?
在江湖上混,颜面非常重要。能用等级辈分压人的事何必需要动手?
不过心中怒火却是需要发泄,于是她对门下几位女弟子说道:“给我砍断这些妖人的手臂。”
那几位女弟子领命称是,拔出剑来就要往明教众人走去。
张无忌此时却顾不得徐渊开他玩笑,跳出来阻拦,恳切地说:“你为甚么要杀死这许多人?每个人都有父母妻儿,你杀死了他们,他们家中孩儿便要伶仃孤苦,受人欺辱。你老人家是出家人,请大发慈悲罢。”
灭绝更气了,不知怎地徐渊的话浮现在她脑中,于是她怒问道:“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师父又是谁?”
张无忌心有顾忌,又觉得虽然父亲、义父都教过自己武功,但到底不是自己师父,于是脱口而出道:“我没有师父!”
众人正感奇怪,徐渊又跳了出来,老神在在地说:“胡说,你有师父。”
张无忌不明白为什么徐渊几次三番找自己茬,却又不像对自己有恶意,便说道:“我的确没有师父。”
“你没有师父怎么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呢?”徐渊将众人心中疑惑问了出来。
“我......”张无忌又哑口无言,不知怎么回答。
“哈哈。”徐渊不在诘难他,说道,“你就是不肯说你师父是曾授心法给郭襄、张三丰的觉远大师,免得他们尴尬对不对。”
众人闻言当然不信,虽多不清楚觉远是谁,但创立峨眉派的郭襄女侠和创立武当派的张三丰大师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闻听徐渊竟敢拿两人开玩笑,众人皆是惋惜、冷笑。
人长得不错,就是脑子不好使!
其他人尚只是冷笑,灭绝师太和武当的殷梨亭哪里坐得住?
灭绝性格更刚,反手拔出背上的倚天剑便像徐渊刺来,嘴里还说道:“好小子,我给过你机会,没想到竟还敢胡言乱语,侮辱我派祖师,今天就要为你的失言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