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作出的诗作那只会是空有其表,虽然文藻优美,但是一定没有文才的灵魂。
老者看着落座后的秦生,还没等姜承发言,他率先对着秦生说道:“秦双甲果然是年轻有为,既然秦双甲知道诗词的完美境界,那么一定知道什么是诗词的灵魂吧!刚刚我么众等文人还在讨论秦双甲的大作呢!对了,听道县的捕快说到秦双甲作了一首诗送给我们的姜大人,双甲可否当着我们这些不开智的文人念道出来,让我们一睹为快呢?”
说白了,老者对于秦生就是不服气,老者自以为本身文学天赋不差,考童生也足足考了三年,而且花了毕生的时间也只考上了一个三等秀才,所谓三等秀才,就是在考秀才的乡试里考中了秀才,但是只得了第三名。
我都苦苦学了一生,也只是个三等秀才而已,你秦生这个ru臭未干的孩童真的就能少年得志,名动文坛吗?我就不信,非得亲眼见识见识。
这样一种想法,不仅是在老者一个人心里,在坐的诸多文坛先辈都有着这样一种不甘服输的想法。
因为如此,除了刚刚让秦生说出诗作的老者以外,还传出了诸多附和声。
秦生在一眼扫视他们的时候,也看到了他们脸上的不甘和不服,虽然如此,但是秦生淡定的很,这时故意装作谦虚的模样温婉的说道:“诸位文坛前辈,都是道县文坛的泰山北斗,小生秦生不过只是个未经世事的后辈而已,小生不敢在前辈面前班门弄斧!况且,那不过只是小生为了答谢姜大人,一时兴起之作,只能代表小生的心里想法,实在是拿不出手!“看到秦生这般说着,而且看到秦生满脸的惊恐模样,老者和众人再次纷纷要求秦生念出那首诗,最终目的还是要看秦生的笑话。
坐在上座的文院姜承,看到了眼前的局势,知道道县这些老辈文坛人物有意为难秦生,顿时想替秦生解围,庄重的说道:“诸位道县文坛的骨干栋梁,知恩图报乃是我们习文者最根本的目标所向,既然秦生有这份忠义之心也就足够了,不念此诗也就作罢了,今天让大家前来,一是为了让大家认识我们道县的文坛新秀秦生,二来是和诸位共同探讨秦生的诗作,我准备在道县的县报上为秦生开个专栏,宣传他的几首诗作!”
听到姜承说出这些,在坐的众人知道那是姜承在为秦生解围,顿时有些人说道:“姜大人如此而论,倒让我等觉得在为难秦双甲了,姜大人,可否听我们一言,道县自古至今,童生试虽然出了几个名人,但也都是些乙等之辈,秦生可是打破了道县文坛的神话啊!不仅是双甲童生,而且还通过了半圣的应允,在文庙里圣气灌顶,这就足以证明秦生是有真才实学的!所以,我们当以秦生为榜样,学习学习他的大作!”
“所以,姜大人就不要阻拦了!”
“让我们这等人看看眼界吧!”
秦生面对众人的执着,这时脸上还是故意露出惊讶的模样,刚准备开口说话,一旁一直默默不语的表哥朱文这时满脸凝重的说道:“诸位前辈说的不错,我朱文虽有道县神童之名,但是距秦双甲的文气才学那是相隔甚远了,秦双甲之前的诗作,在下有幸亲自拜读过,但是听到传言所说,所说秦双甲那首赞美姜大人的诗更是文思敏捷才气出众,如若让我们不知,岂不为大不幸吗!”
“朱文神童所说一语中的,倘若秦双甲不让我们拜读大作,一定是秦双甲看不起我等道县文坛吧!”
“就是,就是!秦双甲现在是什么人,那可是我们道县的双甲童生,是个有名人物,岂会看得起我们!”
众人有说好的,也有人说坏的,归根结底,他们都想找秦生的差错,好集体羞辱秦生,他们就是不服气秦生为何这般年轻就能得了半圣公允,成为圣前童生。
“原来,所谓的圣前童生,只是个心胸狭窄之辈!”
“也真不知道当时半圣是不是弄错了!”
秦生面对着众人的嘲笑和不屑,顿时淡然的说道:“也罢,也罢!既然诸多文坛前辈看得起小生,小生就恭谨不如从命了!”
“我等洗耳恭听秦双甲的大作!”
众人话罢,秦生模样淡定的念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