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rmouth风姿摇曳的跟着Vodka走上二楼,打开了主卧的房间门。
“Oh,MyGod!这个或许真能派上用场。”Vermouth看清屋内的清醒后,惊讶外加一点点惊喜的喊了一声。
“我不记得有叫你过来。”坐在床边正在翻看文件的Gin细长的眼微微眯起,寒冰般的墨绿色眼眸冷淡且锋利。
“Gin,不要这么无情嘛。”Vermouth一手撩动垂落在自己肩头的长发,意有所指的笑了笑,“明明是处处留情的男人,难道只是针对我?”
Gin偏头冷漠地看着Vermouth,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对别人用过的东西不感兴趣。”
Vermouth慵懒地靠着门框,面色不变,只有眼底的色泽微微变暗。
“大哥,药买来了。”Vodka打断了两人的对视,把药倒在房间内的桌子上。
Gin显然不会为了一个小鬼屈尊降贵,Vodka看了眼自己依旧冷漠的大哥和躺在床上脸色红润的少年,从药堆里拿出了一盒退烧药。
“Vodka,药可不能乱吃。这种是二岁以下儿童口服的退烧药,对大人可没有用处。这种是预防发烧的,这种毒副作用明显……呐,拿好,一天服用三次。”Vermouth许是兴致来了,许是看不过Vodka的行事,她在药堆里挑挑拣拣了一会儿才把一盒药丢到Vodka怀里。
Vodka诧异地看着Vermouth,这个女人居然管起了Gin的闲事。
“Vodka,我好歹也做过‘医生’的。”Vermouth拍了拍Vodka的肩膀,悠哉的踱步出了房间。
工藤新一喝过药后发烧的症状明显有所消退,等Gin晚上办事回来时新一已经醒了。
新一醒来时有那么十几分钟都处于呆滞状态,他的思绪还停留在昨晚那些混乱的场面中,那双炙热的大手、柔软的双唇,那一次次将他送上高|潮的冲击,一股羞愧得难以言喻的感情堵在他的心口无法宣泄。
事情不该发展成这个样子,至少他觉得Gin原来策划的并不是这个。他昨晚虽然头脑不清醒,但是Gin说的某些话和做的事情他多少还有点印象。一开始Gin将他抓住并挟持到苏格兰的途中已经对他进行了DNA鉴定,查明了他工藤新一的身份,然后黑衣组织里的科学家利用灰原留在组织里的APTX4869的配方制出解药,Gin遵照黑衣组织的老大的命令留他一命做试药者,并且在试药过后将他杀死。可是Gin在那个之后并没有执行黑衣组织老大的命令,这么说来他还要感激昨晚的一切了?
工藤新一越发的觉得可笑,为昨晚的一切也为了自己。
“CoolGuy,你在思考怎么杀死Gin吗?”不知何时出现的Vermouth斜斜地抱着手臂倚着门框,似笑非笑的看着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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