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梵略有些嫌弃的看着不远处的青年,他诧异的是青年动作非常灵活,嫌弃的是他家青年,此时正把院子里喂鸡的小石槽给抓了起来,鸡屎鸡食沾了一手,穆梵虽然没有什么洁癖,但是这样明显的脏,还是让穆梵皱起了眉头。
唐晚蹬蹬蹬跑去院子井水那边,呼啦呼啦的摇动几下,清澈的水咕噜噜从里面涌出,冲向地上的喂鸡石槽。
粗略的洗刷后,唐晚犹如得到宝贝般,抓着手里的石槽朝着屋内的堂哥叫道:“哥,我把喂鸡的小石槽拿走了,你记得明天在去弄一个。”
屋内唐诚不明所以,那喂鸡的小石槽放着许多天了,也不知道他家堂弟今天怎么回事,不会是失心疯了吧,还是准备去捉弄明显堂弟似乎不太喜欢这两个客人,可这不是堂弟的朋友吗?
等到两人走到车前,不知道躲在那里的秦雷,此时已经靠在车边正在吞云吐雾,唐晚很惊讶的看着秦雷开口道:“你怎么也在,刚才怎么没有看到。”
秦雷丢掉手里的烟头,一把搂住唐晚开口道:“我是大哥的保镖,当然他在那里我就跟到那里了,小子你不错嘛!消失几天就勾的大哥沉不住气,担心的跑过来了。说说你这几天都跑哪里去了,我们居然查不到你,连动用定位,都失去目标了。”
站在后面的穆梵低咳一声,秦雷动作顿时一僵,仿佛被他家老大凌迟了一次,立刻松开唐晚的肩膀,嘿嘿的笑两声开口解释道:“我就好奇问两声而已,问两声啊,没有别的意思。”
唐晚转头看了一眼穆梵,这才开口解释道:“我就是进山打猎,顺便练练枪法而已,山里信号不好,接收不到很正常。你们不用担心了,不过还是要谢谢穆大哥,专门过来找我。”
那一份情唐晚回应不了,但是这一份关心,唐晚却接了。对于能担心自己安危的人,若是以后真可以成为志同道合的朋友,唐晚觉得也算不错。只是这位却醉翁之意不在酒,这让唐晚很伤脑筋,他也没有权利阻止对方追求幸福,但是他不想要那样被压的幸福。
唐诚家中,唐晚姑姑走进院子,看着空空如也的鸡窝边上,她好气又好笑的开口道:“那个混账小子,什么不好拿,非得拿走鸡槽。这鸡槽放在这里多少年了,也没见他在意过,偏偏今天就想到这一茬了。”
老爷子从屋内走出来,看了一眼放鸡槽的位置,他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一般,直接开口对大女儿道:“唐萍那石槽,是不是当年装血泥那一个,今天要是不提起,我年纪大了就忘记了,我一直找不到当年那个小石槽,不会就是被你拿去当鸡槽了吧。”
“爸,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这我哪儿还记得清楚,当年谁把这石槽放在这里的。”唐萍一拍脑袋开口道。
那时候弟弟意外出事,家里忙忙乱乱的,加上那事儿诡异的很,她哪还有这个心思。
倒是屋内的唐诚,眼神闪烁了一下,他突然对着爷爷说道:“是我放的,小叔去世我被从学校叫回来,鸡槽被我砸破了,我就把家里放在地上的小石槽拿过去了。”
老爷子听到这话后,突然摇摇头开口道:“算了,这事情过去多少年了,你弟弟也入土为安了,别提了。”当年那个小石槽,就是老爷子从唐晚爸爸出事的那个山洞捡来的,那一捧血泥,就是唐家老爷子用小石槽装回来的。
老爷子当年非常机灵,血泥弄回来也没有上报,只是说衣冠冢,骗过了上面来调查的那些人。山洞中发生的事情,上面不但在村子里封口,即使那些尸体也全都被带走,根本就没有给亲属留下。而那个山洞,后来老爷子和村子里的人去祭拜过,早被军队给封掉了。
唐晚带着这位不好惹的大爷回到白石小楼前面,秦雷拿着手机一照,看着面前这栋粉刷一新的房子,笑着开口道:“这房子还不错,唐晚我还以为你家和你姑姑家一个样,那可真就要将就,委屈我们老大了。”
“这么嫌弃,你其实可以不将就的,是不是啊穆大哥。”唐晚一双眼睛盯着穆梵,一旦这家伙开口答不是,他立刻赶人。
都什么东西,瞧不起他姑姑家,他姑姑家是穷了点,住的是老房子,但是人家不偷不抢,做个安安分分的老实农民,凭什么瞧不起人。
穆梵揉了揉眉心,他瞪了一眼作妖的秦雷开口道:“行了,秦雷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给我安静点。”
穆梵看向身边的青年,结果受到攻击白眼一枚,他心理失笑,这小子也会在意这个。调查中唐晚和姑姑家可不是很亲厚,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都不回家看一看,却没有想到唐晚还是会在意的。从青年最近总总行事中,穆梵能够看出,离开了那个林风,唐晚整个人都显得正常起来。
美人惑心,唐晚这些年是如此,现在的他何尝不是,穆梵也希望有个人能够打醒他。
可是,自从见到这个青年,闻到了青年身上的那股气息,加上那一晚的大被同眠。穆梵回去后,满脑子都是这个青年,那时候他就明白,这次不是什么感兴趣,不是什么好闻的气味,而是他穆梵真动心了,真动情了!
打开家门,屋子虽然关了好几天,却并没有任何味道,可见通风做的还是相当好的。
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唐晚啪啪啪把整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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