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龙战飞被小白一口水击倒之后,在场的文刀与瘦高个不禁心中一寒!幸好不是自己,如果换成自己挨这么一下子,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果然,龙战飞大吼一声,暴怒着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手中巨剑在起身那一刻带着呼啸的风声贴着地面横横向小白扫去。眼见小白躲避不及,文刀不由惊恐的喝出声来。谁知龙战飞的巨剑正直的横扫到小白身上时,就如扫入一堆棉花之中一般!小白那圆圆胖胖的身体,由于中间横了一把巨剑的缘故,居然分成了上下两个圆球。
小白先是眨着圆圆的眼睛瞪了龙战飞一眼,圆润丰厚的嘴唇说道:“你这个人真奸诈,欺负妈妈,还想欺负小白!不能原谅你!”说话间,小白伸出一直紧贴着圆胖身体的两只不成比列的小手,紧紧拉住面前龙战飞挥舞巨剑的双手。龙战飞一见双手被小白牢牢抓住,心中一急,猛地使劲想要将双手抽出,谁知小白手虽小,力气却不小。龙战飞大力之下不仅没有将手从小白的手中拉出,反而带着小白圆胖的身躯一前一后,一上一下。
瘦高个远远看到心中一急,口中狂喷一口鲜血吼道:“龙将军,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跟敌人跳舞?”龙战飞还来不及答话,只见犹如牛皮糖一般的小白继续鼓了鼓嘴唇,一口巨大的口水迎面砸来。幸好龙战飞早有准备,猛然间一扭头,险险的避过这口可能令自己想要自尽的口水,还没来得及高兴,只听远处文刀说道:“额貌似两人跳的是探戈哦!?”龙战飞一听之下不由眼前一黑,口中喷出一股鲜血。这两人都***是什么眼神?
一场有史以来最为无赖的战斗正式开始上演,无论龙战飞怎样催动斗气,巨剑总是拿这个圆胖的史莱姆毫无办法,甚至连一道划痕都无法留在那个圆胖的身体之上。而小白似乎也明白过来面前这个使用巨剑的男子拿自己的身体没有办法,干脆连防御都不管,只是不断的凑近,然后一口口水。龙战飞心中也是生气啊,总是砍对方一剑,换来对方一口口水,打的实在是那个窝囊啊!
龙战飞不由瞄了一眼远处躲在光罩之中的文刀,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差点又是一口鲜血喷出。伤口早已好的七七八八,只是身体还很疲累的文刀看着龙战飞与小白的战斗似乎有持久战的架势。情不自禁的侧躺在地上,摆出了一个貌似睡梦罗汉的姿势。看到龙战飞望向自己,摇摇手微微一笑说道:“不用管我,我好的很呢!你们继续我不会乘人之危的!”
乘人之危?还好得很呢?你好了怎么不***亲自上来跟我打?龙战飞心里恶毒的咒骂着。他好像忘了刚才自己也是乘人之危心中越想越气,手中巨剑不由自主抡的更加起劲。看着眼前圆圆胖胖的小白,龙战飞突然灵光一闪,一股邪恶的笑容遍布脸上。瞅准一个机会,本来横扫的巨剑由于龙战飞突然变招的缘故,横横的拍了出去。彭的一声脆响,只见巨剑正正的拍在小白身上,而小白则一瞬间撞破了酒楼的木质墙壁远远的飞了出去。
龙战飞长出一口气,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望向文刀得意的一笑:“现在该轮到你了吧?”文刀不由愣愣的看着被小白撞破的大洞,忽然文刀看着龙战飞的背后同样邪恶的笑了起来。看到文刀的笑容正感到一阵恶寒的龙战飞还没说话,就听到了一生之中最恐怖的声音:“好好玩哦!我们在来好么?”见到小白在身后眨着纯真的眼睛期待的看着自己。
彭不知道是第几次将这个变态的小东西击飞出去,龙战飞顾不上擦额头冒出的大量汗水,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望向文刀说道:“***,你哪里找的这个变态小玩意?”文刀还没来得及答话。只见小白已经来到龙战飞面前用着那纯真的眼神渴望的望着龙战飞说道:“继续”
龙战飞也曾想过,打死也不配合这个小变态了。可是耐不住口水的威胁啊,比起被口水喷倒,龙战飞还是选择了听话的继续配合。就在龙战飞再次站起准备挥剑时,一个声音传来:“龙将军停手吧待我与文刀千夫长说几句话!”龙战飞一看来人,顿时松了一口气,也不顾地上肮脏,倒在地上一副再也不起来的样子大口喘着气。
文刀先挥手制止了正在不满哼哼的小白,扭头看向来人。只见来人穿着一身华丽的藏蓝色文士长袍,一头长发随意的扎在背后。一条白玉要带合适的束在腰间,恰到好处的衬托出来人挺拔的身板。手中拿着一把这个季节并不需要的巨大扇子,轻轻的一摇一摇,显得是那么的从容淡定。如此脱俗般的人物,却被一张极度奸诈的脸庞破坏掉了。文刀不禁暗叹可惜。一张惨白的脸显得诡异异常,精光不时闪过的眼眸里毫不掩饰的透露着狡诈的光芒,配合着发青的嘴唇上两撇八字胡须,可以看出此人一定是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阴谋家,文刀心中不禁暗暗警惕起来。
来人微笑着打量完文刀后,不由一笑说道:“久闻‘牧师万人屠’大名,不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文刀嘿嘿一笑并不答话。来人也不介意,继续说道:“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是原帝国第一军团盖茨将军麾下幕僚团首席幕僚兼第一军团军师苟敨!”
“狗头?”文刀不禁一阵好笑,那怪别人都说狗头军师,你还真叫狗头哦。
也许由于习惯了别人听到自己名字后的反应,苟敨并不在意。正色望向文刀说道:“在下知道文刀千夫长与小丫小姐的关系,只是在下想问下,文刀千夫长是否真的希望小丫小姐幸福?”
文刀扯着嘴角说道:“那是自然”
“既然如此,文刀千夫长可否听在下一言?”苟敨换上了所有军师都会的那种招牌式的胸有成竹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