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建议将宗族子弟、社稷重臣安排到各州,新设州牧一职,凌驾刺史、太守之上,以牧州郡。”
此言一出,龙煌“噗”的一声,连忙干咳了起来!
而后,向灵帝抱拳道:“煌儿连日征战,偶感风寒,惊扰皇叔,煌儿罪该万死。”
灵帝听见刘焉的话,很感兴趣。不喜的看了龙煌一眼,而后冲着龙煌摆摆手,表示无事,而后,目光看向刘焉!
听到这话,灵帝有兴趣,十常侍也有兴趣。
灵帝感兴趣的是,这是不是更让他的江山犹如铁桶了?
十常侍感兴趣的是,这岂不是有排挤政敌出京师的方法?
张让立即上前道:“陛下,君郎所言甚是,若将宗族子弟社稷重臣安排到各州,更能有利陛下掌控天下。”
“不可,陛下!”
杨赐出奇的没有支持士子,反而唱起了反调:“君郎之谋,不可纳啊。若各州有一人独揽大权,试问如何不会造成诸侯割据?届时天下乱矣。”
刘焉错愕的看着杨赐,往常自己在这朝堂之上那般支持他,为何却在此时竟然反对自己?
难道是因为张让赞成的原因?他正待上前争辩,却见十常侍之一的程旷上前道:“陛下,杨司空简直一派胡言!”
程旷说完,看了一眼灵帝面色,继续道:“这京师新起八校人马,试问天下何人胆敢造反?况且陛下天威所致,现黄巾贼首伏诛,中原各州郡皆已平定,谁敢在此时触怒天颜?”
“不见得各州郡平定了吧!”杨赐不屑的看着他,回击道。
龙煌听见杨赐的话,差点没笑出来,这买来的官,就是经验不足!
果然!
程旷心下大喜,适才故意卖出破绽,等的便是你这句话:“正因为大盗已除,小盗不断,适才君郎才提议,立一人以牧州郡,便是为了扫除小盗。”
说到这,他问道:“敢问司空大人,那扫除小盗的州郡牧者,如何能够敌得过剿灭大盗的朝廷?”
这一句话尽然将杨赐难到了!
说能吧,那是无视龙椅之上被程旷捧得天高的灵帝面子。说不能吧,这便是要推翻自己的主张了。
正在这两难之际,只见士子中大踏步出来一人,对着得意的程旷说道:
“敢问程常侍,若那天下十二州皆割据诸侯,试问这八校兵力如何防备?若要再言增设兵力,何不防乱于前?”
“蠢货!”龙煌心中暗骂王允,这不是挑明说灵帝昏庸吗?
看着出来说话的人,张让双眼充满了恨意,好嘛,我不找你王子师的麻烦,你却跳出来了,看我今日如何收拾你!
“子师是说陛下的政策会招致天下大乱?”张让喝问道:“这各州牧都是社稷重臣,陛下的宗族子弟。若这些都靠不住,那靠你王子师如何?”
龙煌看着张让暗暗得意的表情,冷哼一声道:“张常侍,此言差异。”
“尔等十常侍乃是陛下身边的重臣,深的陛下信奈。但饶是这般尊贵,尔等却也不忘与黄巾乱贼勾结,欲图作乱,更何况宗族子弟?”
张让被龙煌一句话呛得要死,当即采取屡试不爽的装哭大法,其它诸位常侍见状,纷纷学了起来,高呼自己冤枉。
此番情景,直看的王允火冒三丈,刘焉尴尬不已,龙煌呵呵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