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超梦隐蔽看过来的期待小眼神;不说实话吧,又实在是对不起自己火热得可昭日月的良心。
所以面对这个深刻的问题,他在摊开两条胳膊沉默了几秒钟之后,最终果断选择把决定权交到超梦手上,和颜悦色问道:“梦梦,你是要听假话,还是伤害你的话?”
不论超梦最终选择了哪个,他保证自己在回答时一定能够做到表情诚恳、态度真挚,就算拿放大镜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扫射也绝对找不到一点作假的成份。
跟假话相对的就成了伤害我的话?超梦用自己高超的智商甚至没有花费零点零一秒就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登时勃然大怒,恨铁不成钢地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而后一甩尾巴哼道:“难道你就在超梦神身上感受不到我比山还高,比水还深的智慧吗?”只能说自己小弟实在是太蠢了,拍个马屁还得自己这个当幕后老大的亲自指点。
金十分纯熟地把它使用的定语给全部略去,只提取出主干内容来,禁不住愣了一下,狐疑道:“你想要凭借自己的智慧来治疗电龙?”
他深深看了半天超梦志得意满的表情,考虑到旁边的蜜柑和电龙还在眼巴巴看着他们——前者是漂亮的萌妹子同时也是浅葱道馆训练家,需要跟其保持良好关系;后者是这次医治的病患,需要对主治医生持有足够信心——所以金十分体贴地吞下了准备质疑超梦怎么拿自己没有的东西来治病的话语。
超梦拿肉球轻轻点了点自己的额角,笃定道:“放心吧,我看过目前出版的绝大多数医书,给小精灵治病绝对不会比你原地蹦跳一下费劲儿。”
瞧这牛吹得,不就是刚刚你装逼的时候顾忌你的脸面没有吐槽吗,一下子就抖成这样了。金颇有几分不屑,轻轻一撇嘴角,倒也没有继续跟它打嘴仗,平静道:“那你快去给电龙治病吧。”
超梦甩着尾巴来到电龙身边,蹲下身来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一手拉起电龙的尾巴仔细查看。
金见它一脸凝重,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凑过去跟着它一块看,还十分担忧地询问道:“难不成是痔疮?”这倒是能够解释了为什么电龙要蜷着身子不是很舒服地趴在地上。
他一边说还一边不动声色幅度极小地蹦跳了两下,同时隐蔽地对超梦投以鄙夷的目光——还好意思说治病比原地跳还简单呢,我这都跳了两下了,怎么没看到电龙在您光辉普度之下瞬间血槽全满?
作为一名标准的孤陋寡闻人士,金所知的跟该部位相关的也就只有这一种大名鼎鼎的常见病了——他承认自己还知道一种相关疾病叫“菊花癌”,这是以前大学男生宿舍彼此打趣常用的说辞,不过毕竟是当着蜜柑和电龙两位女性的面,他深感自己脸皮不够厚,实在没好意思说出来。
超梦明显被他吐出来的病名给雷得不轻,嘴角抽搐半天后才一脸说不出的膈应表情,厌恶道:“真恶心。”
虽然跟“菊花癌”的杀伤力没法比,但是单听到“痔疮”的名号就已经够超梦反胃的了。
金摆出一副端正纯良的表情来,振振有词指责它道:“一个医生最起码的医德就是不对病症进行歧视,梦梦,你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要是医生都跟超梦似的,得有多少人得了疑难杂症都不好意思去看医生,妥妥的庸医误人。
他装模作样说完,愣了愣,好奇问道:“既然电龙的病不是痔疮,那你为什么一直掀起人家尾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