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天际微亮,小小的院子就已经听见了铮铮剑鸣,两个孩童提剑舞剑。而在一边,两个女孩子早就离开了院子,行走在山林里,山中鸟鸣如山歌,流水潺潺,似古琴拨动。两个女孩本是待在繁华之地,哪里见过这等山川美景,一时流连忘返。
一边赏景,一边沿着山道而行,终于来到了那座孤墓。两女收起神色,郑重的上前上香,三拜之后,这才离开山顶,朝着山下而去。
起来的张凯枫感觉脑袋一阵剧痛,闭目运功,将身上的酒劲散去。房间早就备好清水与毛巾,简单的洗漱一番后这才离开的房间。
不久之后,两女回转,燕震等人也来到,张凯枫等人商量了以后,便收拾起东西,离开南山镇。两个徒弟没有带着一起走,虽然舍不得师尊,两个小家伙也知道此时帮不上师尊什么忙,便安心留在这里修炼等待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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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匆匆,一转眼,离开南山镇的几人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但他们的行踪却似乎蒸发了一般,消失在武林上一般,消息全无。
是夜,月色清明。
远离京城的一座小镇之上,一间小院此时却灯火通明,内中白衣男子独坐在椅子上慢慢品茶,似在等什么人。
屋内烛火忽然摇曳不定,赫然所见,一人趁着月色走进来,所过之处,地面上都是他陷入地下的脚印,靠近他的柱子被身上气劲轰碎,凹陷下去。此人魔气摄人,一身气劲肆无忌惮的释放,嚣张之极,倒不如说是本性使然。来人正是天魔教年轻一代,当代高手天魔,他也没有易容就堂而皇之的过来了。
走进屋内的天魔眼眸微抬,他身上的气劲遇到此人居然无声无息的烟消云散了。白衣男子正是张凯枫,想不到今夜第一个前来赴约之人居然是天魔,倒是让他很好奇燕震究竟用了什么方法打动这个嗜武狂魔。
天魔看着白衣男子,桌边摆着一把长剑,精元内敛,看不出深浅。但此人双手遒劲有力,虎口生茧,食指与拇指骨节突出,是用剑的高手。短短一眼便看出身手,天魔暗暗打量此人的身份却不知从何查起,毕竟他也是受邀而来,只知道来人不少,却不见得每一个人都是如他一般以真面目示人。
屋内烛火暂歇,收起一身气劲的天魔闭目等待,不一会儿,屋外在走来一对男女,他们也没有多问什么,便坐下来,屋内的小厮快速奉茶。
“杀气!”
骤然觉察到杀气,闭目养神的天魔睁开眼睛,神情略显凝重的望门外,但很快就放松下来,他知道是谁来了。顶峰战斗的那晚上,这股杀气的主人他见到过。
那对男女也仅仅是略微好奇后便收回目光,张凯枫双眼微眯,打量着来人。来人一身血衣,眸子无情无感,像是来自地狱般可怕,仿佛是死物一般,背上背着用布包裹的刀,一步步走来,杀气浓烈几分,屋内空气下降,宛如到了寒冬腊月。
屋内小厮哪里承受得住这般冷冽的杀气,躲在一边瑟瑟发抖,连茶水都不敢送上来。
等到此人落座之后,便有一人从后堂出来让小厮离开,亲自奉茶后,拱手说道:“感谢诸位莅临寒舍,寒舍简陋招待不周,还请海涵。”
“具体说要做什么,废话这么多做甚。”天魔直接说道。
开场白被天魔不留情面的怂对,这名管家见过大风大浪也不生气,微微一笑,道:“此番邀请诸位豪杰前来,是有事相托,若是成功的话,我家主人答应诸位的事情,一定会给几位豪杰一个满意的报酬。”
“要杀什么人,直说好了,文绉绉的咬文嚼字,纯粹浪费时间而已。”杀气腾腾的血衣男子直截了当的说道。
“额。”这名管事语塞,便不再废话说道:“具体事项已经在锦囊中,诸位豪杰只需打开一看便知晓了。”
由小厮将锦囊送到几人面前,谁也没有犹豫不决,拿起来便打开来看,看完之后就将纸条震碎。
“不是说还有一人吗?为何就只有我们五人。”张凯枫问道。
面对疑问,这名管事额头滴汗,他也不知道还有一人,自家的主人也没有给他透露过,让他为难起来。若是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想必在场的几个人必然将他撕碎不可,这些人可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啊。
就在此人左右为难之际,屋外琴声忽起,叮咚琴声弹奏一会儿以后便消失了。屋内的几人也纷纷起身,离开了这里。
迷离月色下,一条幽静的山道上,葱葱密林中,忽闻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以及轿子的铃声。叮当铃声穿荡在幽幽山谷中,一顶数丈的轿子由八人抬着,前后四人,而在前后由少数的兵士护卫,护卫身着甲胄,个个鹰目狼视,精气内敛,显然是不俗的高手。
此人是何人,观其随队的兵士以及所做之桥,俨然是身份不俗的人,否则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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