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冲何言谄媚地笑,那头装作不认识柏思图的样子。
“对了,你叫什么啊?”这一说倒提醒了何言,喜欢人家那么久,竟然还不知道她名字,真是糗到家了!
柏思图搞不懂为什么林夏要假装不认识她,但林夏这么做必然有她的道理吧,暂时先顺着她吧。
“柏思图”她冲何言和林夏笑笑,露出粉白色整齐的前齿。
还是那个阳光灿烂的柏思图,无邪的会让女孩为之心颤的笑容。林夏心里升出一股温暖,还是那么善解人意!可是这么单纯的柏思图今晚就要成为大灰狼的晚餐啦,林夏想想都有些残忍!
何言这个凶残的女人才不在乎手段是什么,她只在乎是否能达到目的,只要能达到目的,她可以无所不用其极。比如她现在,斜坐在柏思图的大腿上,用膝盖不停地蹭啊蹭,蹭着柏思图的肚子至大/腿间,上半身也卯足了劲儿,c罩/杯的大、波,随着娇/喘起伏着,在柏思图的眼前晃来晃去。
柏思图帅气的脸都染上了一层红晕,她显然无力招架何言的魅力。光是何言那张妖孽一样的脸都足够让她喷血,何况她还百般撩/拨,卖弄着她的风/骚。柏思图感觉脑子晕晕乎乎的,眼睛里都是各种各样何言的重影。
何言拿起刚才放过药的酒杯,先喝了一口,并没咽下去,而是凑到柏思图嘴边,伸出舌尖迫使柏思图张开嘴,把酒水渡进柏思图口中。
林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跟着柏思图咽下去的动作,吞了一下口水,怎么觉得自己在目睹一个犯罪场面,可怜的柏思图啊,单纯的小白鸽,不是姐姐今晚见死不救,而是你又美又纯的样子,想不让人欺负都难!
不一会,柏思图就感觉出有异样,她惊讶地望向何言。何言媚眼如丝地望着她:“就许你趁我酒醉睡我,就不许我给你下点药了!放心,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你给我下药了?”柏思图不可置信地看向何言,又看了看林夏,林夏连连摆手,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架势,又信誓旦旦地对柏思图说:“相信我,何言不是坏人,她只是喜欢你!”
——
林夏蜷缩在硬邦邦的沙发上,盖着薄毯,冻得哆哆嗦嗦地。何言,我恨你!把我赶到沙发上,还要听你们的欢愉声。林夏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前不该万不该纵容何言的胡闹,她们在享乐,我特么在受苦!
又一场恶战开始了,林夏听见压抑的低吟声,配合着床板有节奏的晃动声,何言兴奋地嗓音:“宝贝,再大点声,我喜欢听你的叫声”,随着声响越来越大,像气球被吹得越来越饱,最后爆破,房间里顿时寂静无声,不一会传来低哑的哭泣声。
今晚的一切本来就让林夏大跌眼睛,最后柏思图这个纯正帅t被压不说,还在高/潮时哭泣,真让林夏价值观不得不推倒重来,脑中浮现何言高大威猛的形象,在何言的笑声中出来三个大写的字:我——是——攻!
柏思图以前在学校是何等闪耀的形象啊,众星捧月,养尊处优,一干小萝莉追随着,嘴里的小烟叼着,跟大爷一样横行校园,喝着啤酒吃着烧烤扬言一定要把某妹纸追到手,没想到,此刻却在何大御姐身下,被压得翻不了身!
为什么,这么想着,林夏会有一种兴奋感呢,不行不行,林夏,你定是被何言带坏了,人应该有羞耻感的呢!林夏内心作着检讨,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
最后,林夏在静谧的后半夜,彻底失了眠。她想溪姐了,好想,好想,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想!她把薄毯掀开,这样就不热了吧,她想象着空气中的小小粒子都是溪姐,正往她身体里钻……
啊!这样真的好羞耻!林夏头脑一发热,将薄毯筘在头上,盖住自己的小脑袋,苦着一张脸,我看不见,看不见……快点睡觉,林夏,明天就可以见着溪姐了,难道你要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