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追?”
周平闻言一愣,赶忙道:“此事自有郎君做主,在下何敢置喙!”
“今日若不是你的计策,这里只怕有上百人都活不得了!”薛良臣笑道:“你但说无妨!”
“自己穿越以来,一直伏低做小,今日若是再错过这个机会,也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罢了,便冒一次风险吧!”周平咬了咬牙,低声道:“小人以为,还是莫要追的为好!”
“阿平你莫非是以为我不是盗匪的对手!”一旁的薛良玉一听急了,大声道:“你莫看他们人多,如今已是秋后,土地平旷,凭我这两张弓,两壶箭,一柄枪,二三十人也近不得身!”
“小郎君,小人不是这个意思!”周平笑道:“大家出来击贼,无非是为了恩赏罢了,方才贼子们走得急,只带走了一半的财物,丢在村中的牲畜财货加起来粗粗一算也有七八百贯,拿出个五十贯来分给弓手们,其他的刘大爷还有我们一分,怎么算也是赚了,而且大伙也不用冒一丝风险,岂不甚妙!”
薛良臣与刘胜二人一听,不由得暗自点头,唯有薛良玉求战心切,不服气的说:“你这话是不错,可是县里可是给贼首悬了百贯的赏赐,其他贼子的赏赐也不少,贼人身边的财物也肯定不少,我们追上去尽数夺了回来岂不更好?”
“小郎,若是将贼首拿了,只怕这些财物就不是我们的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薛良玉脸上全是茫然之色,倒是一旁的薛良臣与刘胜听出了门道,惊讶的看着周平。
“小郎,您想想,这些贼赃中只怕不少都是那韩家和其他大户人家的,若是我们将贼人尽数擒杀了,只怕官府会将贼赃收回还给韩家讨好他们,我们能拿到赏金就不错了。但只要贼人不死,无论是韩家还是官府就都不会追究这些赃物的去处了。”
“罢了,敌方至少还有四五十人,马匹也比我们多,这里有这么多伤员,还是救人为上!”薛良玉还没有回过味道来,这边薛良臣已经下令道:“四弟,你的马快,赶快回到附近村子去,让其多准备热水干布,准备救治伤员!”
“是,二哥!”薛良玉应了一声,上马走了。薛良臣深深的看了一眼周平,突然笑道:“阿平,看来我们以前小看你了,这次回去你就在我身边作我的郎党吧,也好多学些弓马。”
“多谢郎君!”
高平村里已经是一片狼藉,几十个劫后余生的弓手重新走进村子,检点着同伴的尸首,遇到没死的就抬到一旁,有现成的热水和金创药,服侍他喝了水,敷了药,在一旁歇息,不时可以听到有人遇见熟识的同伴尸首发出的哭声。
“良臣哥,盗贼已经走远了,应该不会杀个回马枪了!”刘胜走到薛良臣身旁,此时的他脸上已经全无白日里的骄横。
“应该不会,不过还是小心点为上。天色不早了,今晚只能在这里了,守夜的事情就劳烦你家兄弟了!”
“好说,好说!我们几个这天啥事都没做,都精神着呢!”刘胜把胸脯拍着震天响。
薛良臣点了点头,便带着四弟薛良玉与周平,一个个察看伤员的伤势,不时俯身询问两句,那些受伤的弓手都知道自己能逃得性命,都要感谢这位薛家老二使计吓退了盗匪,现在又温声劝慰,纷纷感激涕零。薛良臣转了一圈,到了最后看到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躺在地上,腿上和右肩各挨了一箭,却没人照看,便出言询问,一问才知道这少年姓岳名飞,乃是韩府的佃客,是外乡人,所以才无人看护。
薛良臣脸上现出怒色:“我等既然同行击贼,便须得守望相助,岂有弃之不顾的道理?快取热水、药膏来!”
旁人听了,脸上不由得现出愧色来,薛良臣冷哼了一声,接过药膏,干净的布条,拔出腰间的短刀,在一旁的火堆上烤了一会,对岳飞柔声道:“这位小哥,你咬住这木枚,我替你拔出箭头上药,一会便好!”随即对一旁的薛良玉下令道:“你且按住他,莫要让他乱动!”废话几句:坦率的说,这本是我第三本书,也是成绩最烂的。基本来说批评集中在两个方便,题目,主角出现晚。题目先放在一边,主角出现晚可以说是我书的“通病”,原因很简单,我觉得小说就和唱戏一样,主角要出场前总的有报幕的,拉帘幕的,打旗的舞幡的,稀里哗啦一番,这样才能承托出主角的英明神武嘛。我觉得这样写对整个小说的情节发展会更好,而不是千篇一律的一开始主角就蹦出来,然后被人陷害,主角发威打脸,推到妹子甲;又被人陷害,主角复发威打脸,推到妹子乙,如此循环n遍。拜托,虽然看网文我也不喜欢动脑子,但是这也太侮辱我的智商了好不,哪有那么多又贱又蠢的npc呀,如果要这样代入爽,我把右手伸到胯下自己脑补岂不是更省事?扑街写手吐槽几句,呵呵,大伙见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