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高,大家一起爬上去岂不是很危险。”
韩策笑道“这样才会显示出男子的英勇气概啊。柳木,咱们也过去和他们一起玩玩吧。”
曾青本不想让柳木和韩策过去凑热闹,可还没等开口,柳木就被韩策拉了过去。
一声锣响,周围几十个男子一起爬向木架。众人使出各种招数想要将其他人打压下去。柳木虽说没有什么功夫,可也算是身手敏捷,左摇右晃的竟然爬在了前几名。韩策一脚将一个拽自己脚的人踢了下去,借着身体向上一跃,一把抓住竹竿,低下头对柳木说道“兄弟,身手不错吗。”
忽然一人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将瓶中的液体倒在了柳木手握着的竹竿上,一股香味飘来,柳木一惊,“麻油!”接着骂道“混蛋,你使诈!”柳木手上一滑,中心后移,向后跌了下去。
曾青见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扔下脸上面具,使出一招梯云纵,踩着竹竿连上了好几层,接住柳木安全落地。
忽听一男子大喊,“看,在那里!”其余几人看见曾青急忙追了过来。
曾青大叫不好,拉着柳木撒腿就跑。
韩策见柳木和曾青有麻烦,急忙跳下木架,想要替二人抵挡追兵,怎奈寡不敌众。
柳木边跑边喊,“那些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你?”还时不时的闻闻自己手上的麻油味,满脸厌恶的甩了甩手。
“他们是……反正不是好人!先逃命要紧,一会儿我再给你解释。”
无奈周围人太多,又带着柳木,不能用乘风诀逃跑,也不敢用轻功飞身上空,只怕那样会暴露了行踪。但身后的人依然紧追不舍。
经柳木等人这么一闹腾,原本还算井然有序的灯会一时间乱作一团。百姓见那伙人手中还拿着兵器,以为是仇家追杀的戏码,大都吓得四散逃命去了。
冯琅渠也以为是有人要追杀柳木,生怕连累到俞婉然,急忙将俞婉然挡在身后,温思仁说道“也不知柳木惹了什么仇家,竟然追到这儿了。看那些人也不是什么善类,想必又是在赌坊青楼一类的地方招惹的麻烦吧。”
冯琅渠只安慰俞婉然说道“俞兄你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虽然嘴上逞英雄,但心里也是十分害怕的。
俞婉然见曾青一时间难以脱身,情急之下在一旁摊位上顺手抓了一把花生粒,不着痕迹的打了出去,打在那几人的腿上,只见那几个男子接二连三的跪在地上,再没站起来。柳木和曾青借此得以逃脱。
“我的腿动不了了。”
“好像有人用暗器打了我!”
其中一人单膝跪地,拔出刀大喊“是谁暗算我,明人不做暗事,有种出来跟兄弟几个过过招!”
另一个按住那人的刀柄,用目光指向地上的花生粒,小声说道“不要声张,看来是遇到高手了,用花生点了咱们腿上的穴道。还好穴道点的不深,不到一个时辰就会自行解开的,估计那人只是想让小姐脱身而已。”
柳木以为那伙人是要追杀曾青,吓得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咬紧牙关丝毫不敢松懈,生怕一个不小心成了刀下鬼。曾青见周围人少了,使出乘风诀,带着柳木一路回了护国寺。
柳木回到房间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两条腿还在哆嗦,气喘吁吁的说道“那些到底是什么人,各个都拿着刀,样子比大雄宝殿的四大天王还凶,难不成是你的仇家要杀你?”
曾青急忙倒了杯茶给柳木压惊,说道“其实是这样的,我来护国寺的途中曾路过一个镇子,镇上有个恶霸欺压百姓,还强抢民女,因为我教训了他,所以就结了仇,于是那恶霸就派手下四处抓我,想要报复我。”
柳木倒也没怀疑,说道“想不到那恶霸如此执着,你都来书院这么久了,他还没消气呢。我看你还是别轻易下山了,他们刚刚看见你了,想必定会四处排查的,你就先在寺里老老实实的藏着吧,估计他们不会想到你在护国寺的。果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危难关头和敌人硬拼是不行的,还得会一门管用的逃跑功夫。曾青,把那个跑得快的功夫教我吧!”
自打柳木说要学轻功之后,曾青每日都会抽出一些时间指点柳木怎么练内功。
柳木照着曾青说的法子,腹中运气,再想象着将气运于足下。但想像毕竟是想像,试了好多次也没有曾青说的那种足下生风的感觉。别说是足下生风的感觉,如今燕子都已经还了巢,可柳木连最基本的气生丹田都还没有感觉到。
曾青说道“这种感觉如果找对了呢,你的脚掌会觉得暖洋洋的,自己则像是在水上漂浮的船只,好像脚下踩着软绵绵的东西,其实却是腾空的。”
柳木试了几次,还是毫无进展,垂头丧气的蹲坐在地上。“练了这么久了,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我果然是个一事无成的败家子。学那些拳脚功夫吃不了苦,读书又嫌烦,如今连这逃跑的功夫也学不会。”
曾青也跟着蹲了下来,擦了擦柳木额角的汗,安慰说道“柳大哥,学功夫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学这个也用了八年的时间呢。再说了,像你这种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出门定是左右跟了好多随从打手的,若是真的遇到了危险,手下的人不就全都替你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