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的那种……明白吗?”
“亲亲抱抱……”曾青轻咬了咬嘴唇,突然在柳木脸上亲了一下,“现在这样算吗?”
柳木只觉得这感觉怪怪的,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个当然也不算的……其实花酒呢,就是……”
“柳木。”俞婉然在外面敲了敲门。
柳木吓得急忙站起了身子,“糟了糟了,让她看见就完了。”柳木推着曾青在房间里乱转,不知道该把她藏在哪。
“柳木。”俞婉然在门外又唤了一声。
“啊,等一等,我没穿衣服,马上就来。”柳木看了眼衣柜,打开柜门就让曾青钻了进去。
柳木打开门,“什么事啊这么急。”
“没什么,刚刚我在饭堂没有看到你,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拿了些粽子。还有这些艾草和这个荷包。”
“荷包?你又没去山下的集市,在哪弄来的荷包呢。”
“我绣的。”
柳木拿着荷包看了看,挂在了脖子上,又跑去铜镜前面照了照,“真好看!谢谢你啊。”
俞婉然拿起桌上的小酒坛,“你在喝酒?”
“啊,是啊,在金陵的时候每年端午我都要和张福他们喝雄黄酒的。”
“为何有两个杯子?”
“额……另一个是给你准备的。”
俞婉然心下起疑,“给我准备的?难道你不知道我不喝酒的吗?”
柳木支支吾吾的说道“啊……这个……啊,另一个杯子是给我娘的。我怕你会害怕,所以刚刚没敢和你直说。”
俞婉然隐约觉得其中有什么猫腻,四下环视着,瞥见衣柜那里露出一块白色衣角,柳木一向最讨厌的就是白色,她总说白色像是披麻戴孝,可怎么会露出白色的衣角呢。
俞婉然走到柜子边上,“对了,我看你最近总是被戒空师父罚着打扫寺院,好像也没时间洗衣服,我看看你有没有脏衣服,拿去给你洗了吧。”
“好啊!”柳木一向养尊处优的,自打来了书院衣服都是曾青帮着自己洗的,总麻烦曾青自己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听到俞婉然这么说她当然高兴了,可一看俞婉然要开那柜门,柳木吓得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一只手按在柜门上,“不过我的柜子里比较乱,我怕会吓到你,还是一会儿我把脏衣服给你送过去吧。”
“这有什么关系,你多脏多乱的房间我都见过,怎么现在还害臊起来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俞婉然趁柳木不注意一把将柜门拉开,只见里面披头散发的曾青正尴尬的看着自己。
曾青从衣柜里跳出来,清了清嗓子,尴尬的说道“俞兄……真是巧啊。”
此时曾青披散着头发,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女儿家,俞婉然更是心下起疑了,心想柳木早就知道曾青是女子了,而且自打自己进屋开始柳木说话就支支吾吾的,还将曾青藏在了柜子里,怕被自己看见,难道这两人……?俞婉然又想起柳木之前在金陵臭名昭著的那些事情,一时间竟以为他二人在房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想到这儿表情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柳木忙说“是这样的,刚刚我和曾青在房里玩躲猫猫,这家伙刚藏进柜子里你就来了。曾青啊,鱼鳞找我有事,咱们也玩了这么长时间了,你先回房吃粽子去吧,一会儿我再去找你玩。”一边说一边将桌上的粽子塞给了曾青。
“啊……好啊,那我就不打扰柳大哥和俞兄了。”说完低着头红着脸拿着粽子跑了出去。
俞婉然目光凌厉的看着柳木,“柳大公子还真是有闲情雅致,居然玩起躲猫猫来了。”虽说嘴角带着微笑,但那笑在柳木看来却像是一把能取人性命的暗器。
“是啊……”柳木心虚的回答,语气之中似乎还带着些许的颤抖,“过节嘛,当然要玩点好玩的东西了。以前在金陵的时候,每逢端午节也和张福夏铜他们一起在春风阁里玩闹的。”
一听见‘春风阁’三个字俞婉然更觉得柳木和曾青有问题了,“只怕相公玩的是比躲猫猫还好玩的东西吧。”说话间已经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语气也变得充满了火药味。俞婉然每向前走一步,柳木就向后退一步,两人已经下意识的绕着桌子走了快一圈了。
柳木强压着内心的恐惧,笑道“不错,喝酒嘛,喝酒当然比躲猫猫还好玩了。娘子你要是有兴趣咱们三个一起喝我也不介意的。”
俞婉然越听火气越大,只以为柳木是在暗示自己要纳曾青为妾,气的一掌拍在了柳木肩膀上,“自己玩吧你!”而后转身走了。
柳木捂着肩膀,在后面带着哭腔喊道“不想一起玩也不用动手啊!你不是要给我洗衣服的,脏衣服还没拿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