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你不觉得很可疑吗?”
“这是重点!”龚烈说到最后一点的时候我才惊觉事情不对劲,“查过冯小宁背景没有?”
“查过了,母亲是老师,父亲是普通工人,家庭殷实,但不足以支撑她如今的生活。”
龚烈顿了一下继续说:“我的意思是,情杀,我能想到的唯一可能便是冯小宁喜欢萧楠,有些事情别做肯定,也别急忙否定,我现在需要去调查一下,你在家里等我,晚上给你消息。”
我点头,觉得这话分析的有理有据,但一时想不明白。
龚烈一去就是七个小时,等到回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吃完晚饭了,我将热好的饭菜端给他,他却摆手说没心思吃,坐在沙发上喝了口水,擦了擦额头浸着的汗:“这个冯小宁,初中和萧楠竟然是一个班的。”
“什么!”我一怔,“怎么可能!”
“我也不敢相信,真是太可笑了。”龚烈嘲讽的笑出声,“很有可能是善于观察的冯小宁看穿了萧楠的心思,但是她喜欢萧楠,所以跟着萧楠一起去了那所大学,后来故意接近叶荣成为了朋友再然后没想到萧楠喜欢上了方婵。”
龚烈的猜测是冯小宁决定采取行动,用她的能力影响了精神不正常,很好操控的叶荣整蛊方婵,后来又设计了一处叶荣杀人案件,但龚烈说,事实上很有可能是这起作案是叶荣被控制抓紧方婵的双手,随后让冯小宁有了可乘之机在背后刺杀的。
龚烈之所以这么猜测是因为顾风的判断:“既然顾风很容易推测出是叶荣杀了方婵,那么根据警方和专业推理的手法,可以肯定的是方婵手腕上的抓痕一定和叶荣的是相符的,一般精神病患者不会有绝对的集中注意力,除非被人控制。”
我恍然,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突然刻刀一阵震动就见阴煞自己冒了出来,随后向着我深深的鞠躬,随后身影陡然一转又消失在我眼前。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是龚烈先缓过神来:“看来我猜对了,至少凶手的作案手法是我才对的,不然她不会感恩,现在已经成功了一半了,如今只需要让冯小宁伏法。”
说到这里,我和龚烈互视一眼,这恐怕是最难的了。
我让龚烈先回去休息,他负责推理,而抓获由我负责,回到屋子里淌在床上,满脑子是各种办法,想出来随机有否定,突然灵光一现,背后寒气油然而生,最后狠狠的一握拳头,心下一横。
第二天早晨,我带着龚烈早早的去了冯小宁家里,身上背着小包,让龚烈在门外等,龚烈问我为什么,我只说让他配合,退得远一些便是,随后敲了门。
冯小宁对于我来似乎很惊讶,打开门让我进去,同时向后张望:“你脚好了真是太好了,不过龚烈没有来吗?”
“没有,只有我来了。”我笑着,让冯小宁先过去,换了一双拖鞋,随后将门微微打开,才走了进去,到了里面冯小宁已经倒好了水,让我坐下喝。
我笑着道谢,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只觉得水有些烫,心下冷笑,蹭的站了起来,对着对面怡然自若喝着水的冯小宁迎面泼过去,随后将杯子掷过去,于此同时从小包中拿出一把七星铜钱剑,运指尖的力气往剑上走,对着冯小宁横过去。
冯小宁被热水泼了一下,脸上没有丝毫红意,只是怒气横生,躲过扔过去的杯子任其摔在地上,然而她躲过了杯子却没有躲过七星铜钱剑。
冯小宁眉眼间怒起盎然:“你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冷哼一声,“摄魂阵法?孙小寒?要让我说出来吗?”
昨天回家想了半晌,突然灵光一现,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警局怎么可能乖乖听一个孙小寒的话,孙小寒虽然是东山人,但不是重区人,我把矛头一开始就对错了方向,孙小寒表现的淡然恐怕是和这个冯小宁有关系,以顾风的能力怎么可能会将萧楠这个线索忘掉,按照顾风说的话,这种简单的案子,这种低级错误不可能发生。
然而,我们之所以默认是觉得没有可能被篡改记忆,但如今冯小宁这样能让人遗忘的人就活生生的存在。
如此再反方向推理,那么顾风被人改变了记忆,而孙小寒却淡定自若,仿佛事情就该如此,那便是和冯小宁达成了某种协议,孙小寒放弃了一个阴魂的提升,得到了一个特殊人才,难怪她这么怡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