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也是为了安全,毕竟您和龚天是直系,我们之间的信任很脆弱。”我走过去安抚老人家,“咱们两个投缘,我很喜欢您,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以吗?”
“哎……”老爷爷也不说话,只是看着龚烈,一会一叹气。
龚烈微微一笑:“刚才是我鲁莽,有什么话您就说吧。”
“龚烈公子,我说的事情您已经知道了,龚天能不能不处罚了?”老人家诚恳的问道。
龚烈咧开嘴一笑:“老人家,您真的是巧舌如簧,心思也是善的,看在您的面子上我一定会给龚天一条生路,不过话我们要说明白,您本姓我忘记了,但我记得父亲和我说是个乞丐,当时您的祖先已经到了饥不择食的程度,如果没有龚家早就死了,所以,做人不能忘本,是,您家是有功,但不能因为有了一点功绩就忘记了最先的恩惠,话我说到这里,自古以来,有多少农夫和蛇的故事,幸好这次不是。”
我微微一愣,心里了然,对老人家的同情也少了些,这世间万般都有因果,受了什么样子的因就会结什么样子的果。
老人家连连点头,龚烈也说这事儿就过去了,只不过需要收回假冒龚家的势力,老人家想了想:“龚天知道一定不同意。”
龚烈淡笑:“您放心,我给他一条生路也不是让他这么自由,他怎么对我的,我自然会怎么对他。”
我心中一动,知道了龚烈的意思,老人家自知理亏也没说什么,当天晚上龚烈潜伏在我的房间里,而老人家在自己的房间里,半夜大厅里的门响了,是龚天回来了。
我打开门就听着龚天一直往后走,没有上楼的打算,连忙跑到楼梯口:“龚天?”
“陈小姐?”龚天奇怪的答了句,脚步越来越近了,最后上了楼,“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
“当然是等你,我想问你一件事情。”我说着往屋子里走,“进来吧,正好汇报一下今天的情况。”
龚天点头说好,只是刚走到门口,却往后退了一步:“我觉得有什么事情还是在门口说吧,陈小姐,今天太晚了,恐怕不太好。”
“没什么不好的啊。”我耸了耸肩膀,故意朝着他走近,调笑着,“我不喜欢带眼镜的男生。”
说着抓上龚天的手,龚天作势往回收,可是他哪里有我的力气大,我已经用了一半的气劲将他拽住,并且在不断增大,以防突然大力将他弄伤,而与此同时龚烈从我房间里迅速窜出来,龚天大惊的喊了一嗓子,龚烈猛然上手捂住龚天的嘴,从口袋里拿出个抹布塞在了龚天的嘴里,随后我们将其拖入屋子里,龚烈拿出早先龚天绑他的绳子将其绑住,扔到了地上。
我拍了拍手,长舒一口气:“奶奶个腿儿的,龚天,你真的是好算计。”
“唔唔……”龚天眼中带着恨意,使劲儿挣扎。
龚烈蹲下身子派着龚天的脸,笑得魔性:“别闹了你叫破喉咙都没有人救你。”
正在我无语这台词有点俗套的时候,龚烈开始往他身上摸索,随后竟然掏出来两个一模一样的虎头琥珀,晶莹剔透的。
龚烈踢了一脚龚天:“哪个是真的?”
龚天这会儿一听,立马噤声,干脆闭上了眼睛,傲娇的不得了。
而对面屋子的门缓缓开了,老人家杵着拐杖一步一步的走过来,随后沉声用拐棍指了指右边的虎头琥珀:“这个是真的,有了它,我在重区的势力也不得不听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