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用手擦起了眼睛,可能是伤心所致,正想安慰他,老妇却说:“老东西,你还提那个孽畜干什么,我们早就没有这个儿子了, 我现在只恨自己生下这个祸害,给我们的乡亲们带来这么多的灾难。”老妇人咬着牙齿愤愤的说罢,便关切的给老大爷碗里舀鸡汤。
“不知三位壮士要到哪里去,看你们行色匆匆,以后可不要因为贪路误了投宿的时辰,否则,这走夜路可不是好事情,经常会碰到出没的土匪,不要给他们害了性命。”那老大爷擦干眼泪,关心的说道。
听他这么说,我笑笑,心里感激道:多么好的人,可惜就是儿子不争气,否则这定是一个幸福的家庭。
“多谢大爷大妈的关心,我们要到黔阳去,不知道明天能否赶的到。”四弟问。
“你们赶往黔阳啊,明天下午就可以到达,路程不是很远,但是要到黔阳城的话,起码就得要走到天黑之后了。”老者和善的告诉我们。
知道路程已经不是很远,心里很是高兴。吃过晚饭,我特意多给了这对老夫妻投宿的报酬,一番推辞后,老者扰不过我,只好感激的收了起来。
天亮后,老妇知道我们要早起赶路,竟然早早的就给我们张罗好了早饭,用过早餐,天才刚亮,趁着天气凉快,三人加快步伐往黔阳赶去。
通过老大爷的指点,我们抄着近路,一路上没有休息,果然在下午时分就到了黔阳安江的小龙田,晚上八九点的样子,大家进了黔阳城。
找个客栈住下来后,三人出了店门径直往城北走去,在那里我有一个要好的朋友,他是一个土生土长的黔阳猎人,猎技高超,胆识惊人,终年都在山林中串行,被当地人誉为猎人王,有一年得罪了一个青苗巫师,惹上了泥鳅蛊,昏倒在山路边,当日恰好赶尸经过,巧遇中给他解去了蛊毒,之后便交上了这个朋友,对黔阳境内的山林,他可是了如指掌。
来到城北,远远的就看到他那破屋子亮着昏暗的油灯,心里不免暗忖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否则,很有可能就会碰不到他,因为一年中大多的时候他都在山中打猎,靠弄些山货盘活家小。
轻轻的敲开门,一个面带菜色的妇人走了出来,见三个牛高马大的汉子站在门外,颇有点紧张。
我笑了笑,问道:“嫂嫂莫惊,老虎在不?”
妇人迟疑了下,见我们并非恶人,便把我们带进了里屋。走进房内,一股潮湿的霉腥味道迎面扑来,昏暗的油灯下,刘老虎正在那里用刀麻利的破着一只还带着血的獐子。
见状,我敲了敲房门,听到敲门声,刘老虎没有抬头,仍在那里忙活着,被人打扰后很是不快,大声骂道:“你这个不理事的婆娘,不是叫你去拿剪子吗?半天都没拿来,还敲个球啊,妈拉个巴子的。”
看样子,这家伙火爆的脾气还是没改掉,心里笑着,嘴上却说:“谁是妈拉个巴子的?我吗?”
刘老虎抬起头往门外看来,见是我,惊慌着起身出迎,一边把还带着血的双手不住的在衣服上擦拭着,一边却在口里吼道:“操,我还以为是谁,快进来坐,还带了两个伙计啊,看起来也都不是凡人。”
说着,便把我让进房,不住的说地方不好,不要见怪。随便的拣了个地方坐下,看我们坐好,刘老虎对着房外喊道:“里屋的,快拿刀来割些獐子肉去炒,有客人来了。”
我连忙拦住他,说道:“别,皮子割坏了就不好卖了,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是有点事情要找你帮忙的。”
说着,便从袋子里掏出烟袋丢给他,老虎接过烟袋,大口的吸了起来,吸了几口后,把烟袋放在一旁,这才说:“有什么事情,这么罗唆,我的性命都是你给的,帮点忙还这么拐弯抹角,只要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就直说。”
听到他的话,老六大笑,站起来拍了拍老虎的肩膀:“老虎,你很合我的胃口。”
见六弟长相威猛无比,个头比自己高出很多,老虎有点露怯,往后稍稍的退了退,看来老六把他这个不怕虎豹的汉子都镇住了。
见状,我不紧不慢的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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