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妲己手中的狐狸轻叫了一声,妲己安抚似地摸了摸狐狸的脑袋,道:“丞相何必如此紧张?我知你与西伯侯素来交好,一定是不愿相信他反帝的了。”
“哼。”比干将脸别到一边,不去看妲己那张俏脸。
妲己看向纣王:“只是我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纣王不若派人前去西岐打探打探,是否真有此事,国师之前说我的病必须靠西伯侯的心来做药引方可治好,若是西岐早有反心,一定会在朝中安插探子,必定会知晓此事。”
“知晓又如何?”纣王道:“怕他不成?”
“我是怕他以此事为借口,招兵买马,攻入朝歌。”
“他敢?”
“大王与丞相且好生谈上一谈。”妲己看了比干一眼,转身便走,纣王原本想送妲己回房,妲己却朝他摇了摇头,他刚离开椅子的屁股只好又落了回去。
比干:“他说的话你信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西伯侯最近跟我很不好呢。”
“那是因为伯邑考……”
“停。”纣王板起脸来,看向西伯侯。“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三个字,我想起来就是一肚子气,还是先谈谈妲己说的事吧。”
比干:“……”
妲己抱着那只狐狸离开比干所居住的地方,他怀中的狐狸就道:“兄长,这样真的好么?”原来这只狐狸便是胡喜媚。
“他们伤了你,又坏了我的事,我怎么会放过他们?”妲己道:“尤其是那可恶的西伯侯,王贵人说他身边高手众多,都带着仙气,显然不是泛泛之辈。”
胡喜媚担忧道:“真的没事么?”
“他们都是神仙,神仙原本就不能妄动杀人之念,更何况他们要杀的是万人之上的皇帝?”
胡喜媚:“王贵人说西伯侯身边高手众多,希望兄长能够应付得了他们。”
“等我除了西伯侯,就没有威胁了。”妲己摸了摸胡喜媚的脑袋。“你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给你的仙丹吃完了么?”
“那不是糖豆吗?”胡喜媚眨巴眨巴眼睛。“我还分了一些给王贵人吃。”
妲己:“……”他出手的东西,会是糖豆这么简单的吗?
“洗白白,洗白白,啦啦啦。”敖沧在一块铜盆里洗澡,铜盆被放在椅子上,边上便是盛满热水的澡盆。
哪吒坐在澡盆里,顺手舀了一瓢热水,浇在敖沧身上。敖沧用小手搓着珠壁,小龙珠光滑细腻,入手感觉良好。
哪吒也用皂角叶搓着自己的身子。
“红肚兜那是什么?”
“只是皂角。”
“我也要~”
“嗯。”哪吒将皂角往敖沧身上一按,敖沧便全身一抖。
“嗷嗷哦,这是什么?”
哪吒:“……这是皂角。”
敖沧小身子微微抖。
哪吒心中一凉,问:“你怎么了,不舒服?”
“……好舒服。”敖沧又抖了抖。“再来嘛~”
哪吒:“……”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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