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门儿!”韦静静大叫起来,“钱勇,你有没有搞错!让本小姐和你一个臭男人一天二十四小时关在飞行器里?你想得倒美!万一——不,那简直是一定的!你要是对本小姐有什么不良企图,那我不完了?我还是和思颖姐在一块儿,你自个儿想干嘛干嘛去吧。”
“韦——思——思——”钱勇一字一顿地说,“这——是——命——令!而且,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对不对?”
“那也不行!”韦静静大叫起来。
“你胆子就那么小?”钱勇眯起眼睛,用开了激将法,“你知不知道,我可是今年全球十大黄金单身汉之首,想和我在一块儿的女孩子多了去了,我还会把你怎么样?别说你爷爷是韦老院长,我根本没那个胆子......就算我色胆包天,可我也不是那种不看对象的人啊?就说你那身子骨儿,整个儿一洗衣板儿,我还会对你感兴趣?你还是别做梦了,老老实实和我一块儿走吧。别误了正事儿好不好?”
“你!”韦静静气得小脸儿通红,居然口不择言了,“好你个钱勇!走就走,谁还怕你了?敢说本小姐身材不好,你看着,要是不让你对本小姐动心,本小姐就不姓韦!......啊,不对!钱勇!你......你......你看我杀了你!”
3月12日晚8时许,中央电视台和岭西市电视台同时播出了节目紧急变更的预告:晚上9时30分,中央电视台的《中华之子》将和岭西市电视台同时推出现场直播的特别节目:《华夏神医》。
无数个家庭轰动了,大家都坐在电视机前等待着......
当夜。8时46分。蜀汉市。
华亭,一个今年刚满五十岁的单身汉,考古学家,同样坐在电视机前,等待着《华夏神医》的播出。
突然间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华亭奇怪地摇摇头,想不出是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本来嘛,自己朋友就不多,又几乎全都是考古界的同仁,要是有了什么新发现的话可能会急匆匆地过来通知,可最近没有什么比较正式的考古活动啊?
“你好,你就是著名考古学家华亭先生吧,我叫卢东华,特意从山东来找您的。”华亭打开门后,一个一身黑衣的年轻人出现在门外,笑眯眯地通了名。
“卢东华?”华亭疑惑地重复了一遍这个极为陌生的名字,带些警戒地问,“你找我什么事?”
话问出口,华亭才来得及打量一下这个自称“卢东华”的年轻人,他倒是很精神,长相没什么太大的特点——或者说,他脸上两道雪白的眉毛太过显眼了,其他的特点反倒容易被忽略。
“还是别和他多说了。”华亭在心里提醒自己,就打算开口打发卢东华离开。
“华先生,我带来一样东西,想请您给我鉴定一下。”
像是看出了主人不怎么欢迎自己,卢东华赶紧道出了来意。而华亭一听见“鉴定”这两个字,也顿时来了精神。
“是嘛!那可真是太好了,快请进,快请进!”
华亭的话音刚落就被卢东华接下来的举动惊呆了,卢东华回身一抓,单手托着一块硕大的石碑硬硬挤了进来。
“你......你......”华亭咽了一口唾沫,脸色有些发白,呆呆地看着卢东华大步走进客厅把手里的石碑轻轻放下,客厅里的各种摆设都被石碑挤到一边或是压在底下,几秒钟的功夫,已经是一片狼藉。
“华先生,就是这块石碑,请你帮我鉴定一下。”卢东华走到门边,把门关上,冲华亭微微一笑,笑容中透出几分狰狞和邪气。
“你......你......”华亭被突如其来的事态惊得说不出话来,又直着嗓子咽了一口唾沫,望向客厅中的石碑。
石碑大概有六米长,宽也至少有一米多,颜色黄白,形制古朴浑厚,一看就知道是古物,但让人奇怪的是,石碑表面虽然有被风化得斑驳的痕迹,但可以看得出来,上面本来就没有刻字,一个字也没有。
“我......我说年轻人......”或许是因为看到了自己最懂行的古物的关系,华亭倒是镇静下来了,开始侃侃而谈。
“年轻人,你是怎么从华山顶上把这块无字碑弄来的我管不着,也不想知道,不过,这可是咱们华国的瑰宝,你还是把它放回去吧。这东西天底下研究古物的人没有不知道的,根本用不着鉴定,随便找本介绍古代石碑的书,上面都说得清清楚楚。”
“华先生,该知道的我都知道,我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你应该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吧?关于这块石碑。”卢东华坐到石碑上,无比认真地说,话中似乎有什么弦外之音。
“这......好吧,”华亭叹了口气说,“我知道的东西其实和书上写的一样,没什么新鲜的。这块无字碑的年代大概是在秦末汉初,本来上面就没有刻字。现在考古界对它有两种说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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