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爱好了,家里也没有什么别的亲戚。英超的收入不少,我花不掉。就在今年夏天的时候,我们偶然知道,奇罗姆也是这个研究所的捐助者,只不过他走的渠道更加隐晦一些。
我想大家都很好奇为什么奇罗姆被他那个经纪人那么剥削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个经纪人的名字在研究所的捐资者名单里蛮靠前的。在嘉年华活动上,我没有理由要挑选不熟悉的人而放过这两个脾气、个性和兴趣都很相近的家伙啊。更何况,他们真的很强。”
穆雷自然是不怕拆穿西洋镜的。海洋事业部所属的那个现在叫做蓝色视野海洋环境研究所的机构是他们能完全掌控的机构,真的以后有人查上门去。按照他们的意思弄个假帐出来还不简单?而这样的话也等于卖了奇罗姆的那个经纪人一个人情,“水蛭”“吸血鬼”的称号虽然那家伙并不在乎,但名声好一点没坏处。
“我想问一下,左林表现出来的能力极为超常,你们觉得,那是为了什么?”
在那些美女们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各自的想象之后,穆雷继续来做总结性发言:“超常吗?其实我并不觉得啊。当初肯尼亚长跑选手大批占据国际田径长跑项目的领奖台的时候,大家将这样的情况归结于他们的生活环境。穷困的人们总是要承受更多。当一个人从小开始就要不断跑步在家和学校,家和食物供给站之间来回穿梭的时候,他们的天赋被无限度地放大了。这些年,肯尼亚选手带来的压力就没那么大了吧?他们的到来让那些原本没什么动力的家伙训练更加刻苦了而已。左林跑得很快,体力很好,的确。但那是有原因的。左林现在在比赛里注册的所属城市是上海。但他小时候一直在长江边上的山里长大。他曾经是个药农,果农。距离家里最近的收购站在十几公里外。而他,在10岁的时候就能够进行10公里以上,10公斤以上的负重越野跑了。他现在能够跑出2小时以内的马拉松成绩,说实话,我一点都不觉得惊讶。而且,大家都看到了,他在比赛中认真投入,毫不顾惜身体的状态。马拉松这项比赛,正是因为这样的人而存在的。但和古代那位士兵不同,跑完全程之后,左林不会倒下,而是成为了新的英雄。”
将话题引句那些因为种种原因而没有能展示自己的运动天赋的发展中国家的孩子们身上,穆雷觉得安全了,这就算蒙混过去了。主持人自然也无意在这种聊下去很有可能会得罪人的话题上纠缠下去,没聊几句就又把话题扯远,扯到了能够抓眼球的话题上。比如穆雷小队的种种趣闻和大家的反应之类。
看着面对着尖锐的问题侃侃而谈,一派大将风范的穆雷,左林无奈地咧着嘴,不像是笑,也不是惊讶,而是那种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好的样子。这个时候,他感觉到腿上摆着的那个小脑袋动了一下。
苏珊醒了。虽然一点点的酒精就放倒了她,但也很快从她身体里代谢掉了。看着将自己弄得温暖舒适的左林,苏珊也很好奇。至少,她的父亲就很少那么仔细地照料过她。
“穆雷说得是真的?”小女孩很是好奇地问。
“算是的吧,不过我没那么厉害。10岁进行10公里10公斤负重越野是不行的,明显他胡扯。数字放在一起比较好看。”左林谦虚地说。
快要10岁了,觉得自己和左林当年的差距还没大得让自己应该羞愧而死的小姑娘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你醒了过来了,身体没事吧?大家都很担心你。”
“没事啦。放心好了。现在我还是蛮厉害的呢。”左林自己也觉得哄小女孩的手段越来越高超了,或许,和燕映雪相处久了吧。
苏珊歪着脑袋,很可爱地端详了左林一会,说:“你有多重?下午为了帮你洗澡换衣服,她们几个弄了快有3个小时,浴室地板上都是水,我还差点在里面摔了一跤。”
“80来公斤吧。”注意到苏珊使用了女性复数人称,左林轻声问:“是谁帮我洗澡的?”
苏珊脸上的神情变得很古怪,像是想要笑,却又要装得很严肃的样子,实在是相当可爱。“大家都说好了,绝不告诉你的。”苏珊努力正色道。随即她眨着眼睛说:“不过嘛……他们现在反正也不在……”
小女孩是要谈条件?这种语气左林再熟悉不过。“说吧,想要什么?”左林慈爱的抚摸着苏珊的脑袋。“我答应你就是了。”左林觉得,不把这个问题弄清楚,他才会觉得麻烦。
苏珊想了一下,很老道地说:“你说说看,你能开出什么条件来?”
“这个……迪斯尼乐园?”左林想了半天之后,犹豫地说。
苏珊眼中兴奋的神采一闪而过,但立刻转而严肃地说:“太让我失望了……谈判结束。”
小家伙还不知足。对付小女孩左林好歹有些经验,他叹道:“还是你说吧,开出条件来,只要我能做到的就行。……别太过分啊!”
几乎是拿着空白支票让小女孩填数字,苏珊开心地说:“记得你说得哦,我准备好了会让你帮忙的。”随后,小女孩扒着左林的耳朵,将那几个名字轻轻吹进了左林的耳朵里,然后满意地看着左林的脸色变得极为古怪。
“对了,刚才给我送蛋糕来的不是指挥部的家伙,说是你的朋友。一个很有趣的大个子,我说你在睡觉,他就留了名片,让你醒了之后跟他联系”小女孩从身上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在了左林的掌心。
因苏拉?左林惊讶地看到名片上的这个名字和表示身份更为可靠的咒术德鲁伊语的字母。因苏拉来这里做什么?单纯为了来看自己。左林挠了挠头,拿起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