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沈伴来过,还是那句话,因为不常住,很是冷清,谢伦收拾着客房,和沈伴说着一系列需要注意的点,沈伴乖巧的听着,对于是不是住在谢伦这里沈伴一点都不在意,这样固执的就是不肯搬出去,大约就是想要看谢伦无奈的脸色吧。
晚上吃饭的时候,看着桌子上两个人的筷子,谢伦这好像才意识到自己的家多了一个人,询问了沈伴的口味,谢伦很是认真的记在便利贴上,下次叫外卖的时候可以换换菜色。
谢伦一般的时候都很安静,沈伴偶尔会陪着谢伦看一段电视上的泡沫剧,看着女主哭着喊着xxx我爱你时,沈伴伴随着悲情的bgm转头看谢伦,想要在他脸上找到共鸣的情绪,可惜没有,谢伦喜欢看这种,但是却完全没有悲伤的意思,察觉到了沈伴在看他,谢伦转头和沈伴对视,似乎在询问要干什么。
“你什么时候才会不是这样一幅表情呢?”沈伴叹了口气,“好想看你笑啊,哭也行。”
“幼稚。”谢伦毫不犹豫的下了结论。
躺在床上,沈伴伸了个懒腰,打开手机,开始聊天。
斑斑:哇,被监护人打包回家了,果然和本人一样严肃。
吃饱饭了:其实我一直想问,斑斑你一直说的监护人是谁?
斑斑:你是饭饭?老是改名字我快认不出来了,另外,监护人就是监护人啊。
楼塌了:斑斑我总觉得你这是要弯的节奏。
斑斑:……
打了个哈欠,懒得和他们解释监护人的意思,沈伴缩进温暖的被窝,渐渐地进入梦乡,谢伦追完了最后一集电视剧,打了个哈欠,收拾了一下自己打算去睡觉,路过隔壁突然看到里面传过来的光,门压根就被关。
推开看了一眼,就看到沈伴缩在被子里已经睡着了,手机压在脸下,灯都没关,随手关了灯,合上门,谢伦回到自己的房间,睁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就这样愣愣的盯了一个小时,谢伦终于放弃,他打开手机,就着黑夜,看恐怖小说。
谢伦不习惯,他一直有些精神衰弱,稍微不习惯或者心情不好了就会失眠,这会儿空荡荡的家里住进了另一个人,让他的精神下意识的就觉得别扭,以至于谢伦完全睡不着了,就这样一章章的翻看着恐怖小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沈伴睁开眼睛,揉了揉脸,走进洗手间,差点被脸上的印子惊的叫出来,揉着脸上整个的手机印子,沈伴跑到主卧敲了敲门,谢伦好像是还没有醒,沈伴稍微一推门就推开了。走过去就看到了枕边还亮着的手机,电量已经岌岌可危了。
拿起来看了一眼,刚刚看完一页就有点毛骨悚然,沈伴敬佩的看着还在睡觉的谢伦,大晚上看这个,不会做噩梦的吗?突然觉得不太对,沈伴再次看向谢伦,就看到他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因为距离很近,沈伴甚至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眼睫毛。
“你怎么进来了。”谢伦坐了起来,把手机随意的关掉屏幕扔到一边,“我没锁门?算了,你脸上怎么回事?怎么多了一个坑?”
沈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于是只好摊摊手,谢伦啧了一声,心想幸亏这时候不拍戏,要是拍戏的时候,多厚的粉底都挡不住这个印子。
揉着脸上的印子,沈伴戳着桌子上的一个水晶球,水晶球相当的漂亮,“没想到你还会在家里摆水晶球,又崩人设了。”
谢伦喝了一口水,“没,这是我妈做的,非要我一直带着。”
“哇。”沈伴惊叹一声,“阿姨这么厉害的吗。”
“这话你应该在她面前说,和我说没用。”谢伦开始整理电脑上的文件,做着计划,采绒决定开办一场演唱会,在当年新歌发布的时候就有计划了,现在也差不多到了时候,谢伦开始为采绒这场演唱会安排,各种细节都不能漏掉。
举办地点选在了一个很大的广场,公司已经出手谈了下来,演唱会的布置也差不多了,采绒在微博上发布了消息,宣布一个月后开始演唱会,到时会邀请神秘嘉宾前来。
在知道那个神秘嘉宾就是自己的时候,沈伴很是惊讶的指着自己‘啊?’了一声,谢伦拍了沈伴一下,道:“啊什么啊,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沈伴从来没有在意过,也没想到过自己的人气其实已经算是非常高了,主演了两部大火电视剧,两部评价高的电影,沈伴在普通人之间的知名度早就不低于某些小鲜肉,而且风评更加好,他又是个宅属性,窝在家里那里也出不去,竟是让狗仔们想要造谣都拿不出他的近照来。
“我可没唱过歌啊,谢哥你就不怕我是个五音不全吗?”沈伴叹了口气,似乎在叹息谢伦的错误决策。
“别贫了。”谢伦换好了衣服招呼着沈伴去采绒那里,“最起码你认识音符,就是上去伴奏你也要给我去。”
无奈的被拉着离开,一起来到了采绒将要开始演唱会的地方,小姑娘特别努力,在这最后的时候,每天都练习的很晚。
比起演戏,采绒喜欢唱歌,她的嗓音有一种灵性,特别的轻灵,谢伦看到了她的这种才能,也支持她,这场演唱会就是她从演员转型为歌手的一大转折,决不允许出丝毫的差错。邀请沈伴来当嘉宾采绒其实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了,不仅仅是因为谢伦的原因,最重要的还是这个小师弟,真的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