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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忍不住想问巴赫需不需要钱,但是太直接说,又不好。
那几个人也不知道有没有再找到巴赫,延安婉转地问,“发工资啦?”
巴赫愕然,忽然有些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再带你玩一圈也不成问题。”
“你就别担心我了,那几个人也没再来找过我。”
按理说,他们是不会这么容易罢休的。关于这一点,巴赫也比较奇怪。
吃完饭,延安和巴赫去了喷泉那里,两个人坐在仿古长椅上。
刚坐这儿,延安困意就上来了,四周瞧了瞧没人,不过像这种天气应该都回去睡觉了,于是,延安大胆的歪着头靠在巴赫的肩膀上,抱着他的胳膊。
在这么热的天气下,热乎乎的。巴赫将手放在延安的腿上,“这么困?”
延安闭上了眼,感受到巴赫从胸腔中发出低沉的声音。有些软绵绵地回答,“嗯。”
“昨晚……听你的话。冯廷哭到了凌晨,还一直拉着我们说话,不让睡觉。”说完,延安有些哀怨地撩开上眼皮看着巴赫的下巴。
巴赫回忆了一下那个画面,忍不住笑了起来。
延安靠在他的肩膀上,那笑声传过来,轰隆轰隆的,震得他有些睡不着。
巴赫低头拢了拢延安的身子,又亲了亲他的头发,触感真扎,“睡吧,一会儿我叫你。”
延安困得迷迷糊糊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巴赫说了什么自己也记不清了。
……
只觉得自己的右脸被什么给掐了,延安睁开眼,皱着眉头瞪着正掐自己的人。
“该上课了,”巴赫说。
延安一拍脑门,错失了和巴赫亲密的机会。
于是他耷拉着脑袋,双手环着巴赫的腰,脑袋往他的胸口蹭,却被巴赫一巴掌撑在自己的额头上,“痒。”
延安听到巴赫喑哑地声音,邪笑着对着他的胸口就开咬。
“嘶。”巴赫被这一咬激动的汗都快冒出来了,呼哧呼哧地喘气,血往下涌总想干点什么。
巴赫见推不开黏皮糖一样的癞皮狗,右手拧他的耳朵,“滚去上课。”
延安得意地抬起头,眼神不带一点困意,“你是不是快石更了。”
“我可以让你再石更一点。”
……
巴赫不得不说,本来有点石更的趋势,现在也笑软了。望向延安无比厚重的脸皮,也不管自己幼稚不幼稚,两双手直接掐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