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水泡得太厉害,后来又没有及时处理注意保护,这外面的一圈不剜了去是不行的。
“走得急没带麻沸散,你忍着点吧。”
说着也不给人应的机会,快准狠的就下了刀。
容隐额头的汗珠大颗的滚落,但是一双眸子还是紧紧的盯着那不远处床榻上的人,对方的面容很安静,气息平稳,大夫也说了没事。
如此他的心里便放下了一颗大石,暗暗庆幸。
还好,还好……
这一次终于没有再连累这个人。
许是精神的转移,这处理伤口他竟是一声都没哼,就这样硬生生的挨了过来。
“你真是我见过最能忍的了。”一边给伤口包扎,大夫又是无奈又是赞赏,包扎好后就给他开了药方,“待会空了拿着这两副药方各抓三天的量,好好休息等伤口愈合了就没事了。”
“谢谢大夫。”
大夫本是转身就打算走了,但是又回头看了看,摇了摇头:“我看你也是抽不开身,稍后我让犬子给二位包好了送来。”
“如此就有劳了。”
容隐摸了摸袖子,将那被河水泡湿的钱袋拿出来付了银子,好在钱袋还在不然连店都住不上,送走人了之后顺便又对那店内的伙计吩咐了句送桶洗澡水上楼,这才回了房间。
许是因为走了很久,身上的衣物倒是快要风干了,一旁让店伙计准备的衣服已经放在床尾了,他打算等用热水擦拭过后再换上。
走到中央的桌子那倒了杯水,然后凑到了床边坐着。
陈子清的眸子还是紧闭着,就连手指都不曾挪动过地方,他师兄还是这般安静呐。
刚从河流中死里逃生,又在河岸上暴晒了许久,体内的水分早已是所剩无几,陈子清的嘴唇起了些干皮翻翘了起来,但是即使如此可还是那般的好看。
容隐觉得自己可能是中了一种名为‘陈子清’的毒,且无解。
在他过往的生命中,他想拥有且只拥有的,唯有此人而已。
他先是用手指沾了一点湿润了一下对方的唇瓣,但是这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水滴实在是无法起到太大作用,可是直接喂给他喝大多都是顺着嘴角流了下去。
最后容隐无奈将瓷杯放在唇边微微抿了一小口润润喉,紧接着又抿了少许在口中。
不过因为背后毕竟有伤无法弯腰弯得太厉害,便将床上的人给扶了起来,也可避免其不会昏睡中被水流呛到。
凑上跟前将自己的双唇缓缓贴了上去,然后将口舌中的水渡了过去,清凉的流感让缺水的陈子清下意识的汲取,像是久旱逢甘霖。
如此反复了几次,对方才算是心满意足。
只是另一方却是不满意了,容隐手中的水杯还剩下一点杯底,看着对方因为被滋润而显得有些娇嫩的双唇,他眼底的光芒暗了暗。
毅然决然的将手中杯底的水吞入了口中,因为不再想要喝水,故陈子清没有在被对方喂水入口后快速喝下去,而是留在了口中有些排斥。
容隐找准时机的贴得更紧,将对方的嘴堵住,然后用自己的舌尖就拨弄企图钻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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