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等到一切都结束,两人能够心无旁骛的在一处。
到那时自己再循循善诱,将这‘道侣’之间的事情一一慢慢道给他听。
可目前来看,容隐是忍不下去了。
若是再不同对方说清楚,他真怕哪一日他这时时刻刻捧在心尖儿上的人,能真的做出嘱托他人替他物色贤妻之事来,那可相当于狠狠的在他心口窝上亲手插下一刀。
一想到这儿,容隐只觉得自己心里疼得直不起腰来,弓着身子将人圈在自己的怀内。
也是在借此来压制那从心口蔓延至四肢百骸的苦涩,这种情绪太过猛烈,竟是让他大半个身子都疼的难以自制。
察觉到他的面色带着隐忍,陈子清皱眉问道:“淮宁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听闻他这般问,容隐忍着心头那巨大的束缚,轻轻呼出一口气来纾解几近欲爆的难过。
眼睛的猩红虽然褪去了一些,可仍是留有血丝布在眼白中。
他看着面前这圣洁得好似万尺高山上的雪莲般纯白无暇之人,缓缓说道:“师兄真想帮我?”
陈子清想了想,点头:“是。”
不知是不是错觉,陈子清只觉得在这相隔在两人之间的热气儿之后,他仿佛在瞬息间听到了一声嗤笑。
只是太过短暂便有些无法相信,那会是容隐发出来的。
因为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如此笑,他左右也没说什么惹人发笑的才是。
“既然如此,师兄便莫要想得那般远了。”容隐幽幽的看着他,双眸眼底有一簇跳跃的小火苗,不待对方问便替其解惑,“眼下便是有事相求。”
“何事?”陈子清凝眉,“你的伤势难道还未……”
“不是!”
他这个师兄在修行方面颖悟绝伦,可却在这人事上委实让人捶胸顿足的可以,每每都能冒出一句让他瞬间偃旗息鼓。
管不得之前的顾虑了,与怀中人的坦诚相对让他已经被燃烧了理智,更何况心上人这完全不知道他所指的‘道侣之道’的样子,让他又无力又恼火。
“那淮宁是要师兄帮什么忙?”
若是放在平日,对方不说陈子清便懒得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追问,可眼下因为心里的阴郁没由来的便想转移一下注意。
容隐颓败的叹了口气,而后重新振作起来贴上他的脖颈去吮.弄,滚烫湿滑的舌尖沿着那修长的线条一路游走,一直落在陈子清的锁骨处,那个地方残留着一些水流汇聚着。
他的唇一经过,便将那微小的水洼给填平了,细细的水流被挤出去,转而代之留在那处的是灵活的舌。
这温泉的水导致他每吮.吸过的地方都是微微的涩,但是在外表那层温泉水被吮干,便很快就能尝到隐藏在底下的香软。
“淮宁?”
陈子清一出声便带着那永不变的清冽嗓音,仰着身子靠在温泉边上,看着那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
容隐闻言眷恋不舍的直起身,眼中满是强烈的占.有欲,似乎迫不及待的要将人拆骨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