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若是没记错,应是青御派的弟子罢。”
“是,晚辈魏岚,掌门师尊近日不在门中,遂只得由晚辈前来。”魏初然如实相告。
“原是青御掌门座下大弟子,难怪如此气宇轩昂。”傅疏玄先是夸赞了一番,而后才道:“只是本座听闻,四十年前六月雪未出事之前,青御派现任掌门与魔头唐善之子唐温往来颇频繁,后来唐善酿下那般滔天罪行后,青御掌门这才与其子断了来往,不知小友与这唐温后人又可相识?”
当年六月雪虽不属名门正派,但终究不是什么作恶多端的魔教,故也无人会将其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所以青御派的前任并未明令禁止派中弟子与其往来,当年青御派的掌门候选人与六月雪门主唐善之子唐温相交甚好,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眼下被拎出来说事,自然是会让人起疑。
魏初然闻言连忙反驳:“自是不认识的!”
傅疏玄点了点头:“如此就好,这唐温后人也不是什么善类,他手中所持乃是映月剑,此剑出世加之其那邪法,要想夺小友金丹乃是轻而易举。”
“映月剑!”
原本都没有注意的人此时齐齐向着唐锦手中的佩剑看过去,对方已经挣脱了束缚,故那把剑对他们的威胁可就大了!
容隐见气氛变得有些剑拔弩张,立马向傅疏玄道:“习这夺丹邪术之人乃是你!”
“此话可有证据?”
“证据就在你腰间,前几日你在天龙崖欲夺我金丹时所留下的。”
傅疏玄一脸惊讶,道:“本座近日来都在闭关,前两日才出关,一得知弟子传来唐家余孽的消息便立即就召开了修真大会,又怎么会在天龙崖夺你金丹?”
“那好,既然你说你没去过,那你便将腰间的剑伤解释解释!”
容隐目光如炬的看着他,在各门派的人未到来之前他们交手,他就注意到了此人一直在下意识的护着腰侧。
傅疏玄这是自己挖了个坑给自己跳,一直在闭关为何会身上带有剑伤?
唐锦见状便收敛了敌意,站在原地等着看好戏。
他们就是再怎么说也是说不过这个人,更何况还被先入为主了,眼下也唯有将这人受伤之事引出来才能争取些主动权了。
“本座腰间并没有什么剑伤,你们休想要拖延时间等待援兵!”傅疏玄摆出一副矢口否认的神情,且怒道。
容隐嗤笑:“既然傅掌门没有做过,又为什么不敢证明?”
“本座有何不敢的!”
“既然你不怕,便当着各派的面证明!”唐锦看着有意敷衍的人,眼中的情绪越发的鄙夷。
傅疏玄看了看周围各派之人的目光,看样子都是在等着他证明自己的清白,随即一狠心:“好!本座就让你们看看,到底是谁在污蔑谁!”
说罢他便解开腰间的系带,直接扯开了衣衫,将那上身暴露在人前,百来道目光统统探究的看过去,只见他的身上除了肩头那一处先前被唐锦刺伤的地方,再无任何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