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城中的人皆是一夫一妻制,不论是大户人家也好,还是一贫如洗也罢,夫妻二人之间和和睦睦融洽至极。
虽不排除这其中含了那小二夸大其词的成分,却应当也不会出入到哪里去,这城中的律法也委实是有意思的很。
容隐与陈子清打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便直接上了楼。
前者自然是没将白日里的事情给忘记,飘飘忽忽到现在等的就是回房的那一刻,等两人都进去之后便立即合上了门。
听到这“哐咚”一声,陈子清侧目:“发生了何事?”
一听他这般说容隐就知道对方已经将自己答应下的给忘了个一干二净,便出言提醒:“师兄可以兑现承诺了。”
“兑现何……”
陈子清刚问出几个字便顿住了,随后便将白日里大街上的话给忆了起来,的的确确是自己应下的不错。
想到此耳根处倒是难得一见的蒙上了一层薄粉色,且仍不自知。
容隐心中一喜,对其这个反应很是欢喜,师兄这副表情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逗弄出来的。
“师兄?”他凑近到对方的跟前,微微俯了俯身子,好让对方亲起来方便些。
陈子清下意识的往后一闪,被那股灼热的气息逼迫得有些慌张,到底在慌什么,他还真是不得而知。
容隐长臂一捞,将人贴着自己,看着微微往后仰的人嘴角忍不住扬起弧度,故意逼得更近:“师兄喜欢什么姿势?被我如此抱着,还是坐在我的腿上?”
说完见他不答,便又状若恍然大悟:“不如像在山洞里那般,师兄勾着我的脖子,我压在师兄的……”
“就这样挺好。”
陈子清突然出声,看似不经意,可仔细琢磨就能发现,其是不想再听下去。
那一次之后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容隐说的,饶再是不知这双修之法,也能感觉出来一些异样,遂便留心去查了查。
可他又确实一觉醒来觉得身心舒适了许多,气血顺畅,头脑很是清明,便没有去计较。
只是他不知,这其是因为容隐怕他事后觉察,用了丹药的“功劳”。
犹豫了两下左右都是要履行的,陈子清便也就不再扭捏,直起身子便仰着脖子凑了上去。
感受到那两片温软的唇瓣覆上来,容隐只觉得全身肌肉都绷得死紧,自己还真是经不住诱惑,仅仅是一个主动的吻而已就快让他兴奋的不能自已。
缠绵了片刻就分开了,固然他想再仔细尝一尝,可也不敢硬来。
见对方要退开也就松手了,这个地方不适合耳鬓厮磨,他怕自己太思念陈子清的相貌,会一个控制不住将那张女子面具给揭下来。
陈子清抿去嘴唇上残留下来的水渍,没再看容隐便背着他褪了外衫,收拾收拾就躺下了。
还依然沉浸在前一刻的人回味过神来,就看那瘦弱的背影正躺在床榻里面,这好像是他师兄第一次侧着身子睡吧,起码他是第一次看到。
总觉得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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