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
“出去!”
“师兄……”
“滚!”
容隐看着撂下话就翻了身蜷缩在坐榻上背对着自己的人,脸上带着丝丝无奈,这样的对话有点熟悉,好像在长清山的时候也发现过。
木板上还残留着痕迹,车内也有着暂时散不去的气味儿。
等到将这些都处理了,他才出了马车坐在车辕上,重新上路。
之后的几天算是自食苦果了,明明是两情相悦了本该是你侬我侬,可是谁让他没能把持得住,竟然用那种方式将人给弄得去了几次。
任由陈子清软硬兼施都没能停手,兴奋的情绪让他已经飘飘然了,故而就弄得过分了些。
事后冷静下来看到师兄半躺在那坐榻上,整个人的意识都不清了,才懊恼得抓心挠肝,可为时已晚。
被从马车里赶出来之后,车内的人就再也不问他需不需要歇息了,理由是他既然有那么多精力又哪里需要休息。
容隐一边策马,一边暗暗叫苦。
师兄倒不如不明白,也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就连自己再用苦肉计都没用了。
很快也就到了京城脚下,牵着马车就这么进去了。
皇城不愧是天子住的地方,这繁华的程度可是让人瞠目结舌,饶是正午街道上也是熙熙攘攘的,路道宽阔极了。
两旁诸多店家,酒水、首饰、布店等等。
京城的地界太广了,想要在这里找寻到归一门或者容家的人十分不易,更何况对方可能还十分小心自己的行踪,一定不会轻易暴露的。
两人找了家客栈,停了马车放了行礼,这才又出门去。
容隐偷偷瞧着身旁的人,想要开口却没想到该如何开口,看样子好像是已经不生气了,可又怕要是还在生气,自己这一说话岂不是会让对方更加气。
如此模样让他不禁联想到二叔,好像二婶每次生气之后他也是像自己这般。
陈子清早就察觉到了他不停的看自己,但就是沉住气没有搭理,也不看他,虽说是过了几天气也消了,可此时一看到他就控制不住心思,总是会联想到那日晚上两人在马车内。
这人将脑袋埋在自己那处……
那天容隐自然是不可能在马车里就做到底的,什么准备都没有,他怕会把人给吓跑了。
“师兄?”容隐一把拉住他,诧异的叫了一声。
陈子清回过神便见自己差点撞上人家的摊子,这边道了歉之后转了个方向,微微垂着视线继续走。
容隐看着对方那红扑扑的耳朵尖儿,眼里透出一股子坏笑,连忙跟上去:“师兄方才在想什么呢?”
被他揶揄的人瞬间从耳朵尖儿红到了衣领下,只见陈子清冒着热气儿的脸看向他,微微挑眉:“淮宁可是没事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