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用躺下吗?”廖文瑞问。
“你想躺下吗?”窦玏也笑着问。
这目光看得廖文瑞又是一阵不自在:“那到底是用还是不用啊,你这人说话就不能说清楚点!”
“躺下吧。”窦玏说,“其实昨天就应该做的,但是你早早儿地睡了,我怕打扰你。”
廖文瑞已经摊平在床上了:“哎……赶紧的吧。”
窦玏只是简单地给他锤了锤揉了揉,一时因为一会儿就要出门,二是因为廖咸鱼一直在哼哼,一会儿哎哟一会儿痛痛痛。窦玏无奈地撒开手:“行了。”
廖文瑞:“是真的疼。”
“一会儿会好一点的,你先去吃早饭吧。”
“哦……”
他活动了一下,发现是比刚才要轻松一些。他转身想谢谢窦玏,发现这小子已经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厕所的门被关上了。
这小子是不打算让他洗漱了?
他只好揉着胳膊跑去楼下,看见小妹正在串铜钱,好奇地问道:“你在做手工?这是什么?”
“是的,在做手串和项链,给一家孤儿院的孩子们做的。”小妹说,“我每年都会去帮他们检查身体,会带点小礼物过去。”
“原来是这样。”
“廖爷要一起吗?”
“我才刚开始干活,第二天就跑路师父会不高兴吧。”
小妹遗憾地点点头:“那就下次吧。”
廖文瑞边吃饭边看小妹串串子,觉得自己要不是gay,还真想和这种可爱又贤惠的女孩儿结婚。
也许井宴说得对,他也该考虑考虑谈恋爱的事儿了。
可是找谁呢?圈子里弯弯直直的界限其实并不太清楚,他也很少混圈子,能感觉出来某些人的取向,但并不能确定。就算确定了,也不是说谈就能谈的。
他忽然有些惆怅,难道是他年轻时候造孽太多,所以现在要单身一辈子了吗?
脑子里忽然闪过了窦玏脱衣服的画面,他晃了晃脑袋,把画面摇没了。
窦玏是毒.品,他可吸不起。
“廖爷,能帮我拿下东西吗?”小妹朝凳子上一努嘴,“就是那些用散的钱,帮我拿进房间好吗?”
“行啊。”
他跟着小妹进了她的屋子,才发现墙壁上贴了张大海报,上头有三个人,他,尤耒,和穆海。
这是Triangle的最后一次演唱会,他记的很清楚,而那天过后,尤耒的情绪忽然爆发了,经纪人也宣布了他们即将解散的消息。
他不明白,很费解,去追问经纪人,经纪人告诉他,这个乐队当初建起来,本来就是为了捧红你,单飞之后你会有更好的发展。他不敢置信,连声问:“那尤耒呢?穆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