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笑人扭着身体道:“好吧,我是乖宝宝,我听哥哥的,那你一定要再来找我啊。”
“一定一定。”段小庄边说边拉着楚留香让他赶紧走人,实在受不了这段剧情的BOSS了,基本上和他瞎扯过后智商都会被拉低到同一水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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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时,楚留香就问道:“在神水宫外时,我就听你提起过,薛衣人的弟弟薛笑人也是一个剑道高手,只是没想到,他竟是个……”
段小庄接道:“弱智。”
楚留香哭笑不得,“算吧,真是可惜了,他武功这般好,脑子却坏了。”
段小庄悠然道:“他的武功好,薛衣人的武功更好,我要是他也要气疯,明明武功已经很高了,偏偏有个武功更高的哥哥。”
楚留香叹道:“他竟是这么疯的么。”
段小庄:“这都是因为爱啊……”
楚留香:“……啊?”
段小庄:“他从小生活在兄长的阴影之下,人人都只知道他是血衣人的弟弟,他苦苦练剑,发誓要超过哥哥,可无论他再怎么努力,就是达不到哥哥的高度。他对哥哥心中有怨,可他早就不知道,自己是爱还是恨了,或许恨到极点和爱到极点的感觉都是一样的吧。他到底是为了超过哥哥而练剑,还是为了让哥哥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而练剑呢……”
楚留香:“………………”
楚留香僵了半天才惊恐的道:“你……你说……”
段小庄无辜的看着他道:“我说了什么?”他只是说了一段可以直接拿来做狗血兄弟年下文的文案的话而已……
楚留香就像知道了什么大秘密一样,“薛笑人……”
段小庄若无其事的继续道:“听说,他成亲多年也无子,只将侄儿侄女视如己出,他疯的那天亲手杀了自己的妻子。”
楚留香长舒一口气,“我懂了。”
段小庄默默摊手:我什么也没说啊。
楚留香回去后已晚,等到次日左轻侯醒后,他把偷拿的胭脂给左轻侯看了,左轻侯盯着那盒胭脂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才嚎道:“我的女儿!我不管,她才不是什么施茵,她是我的明珠!”
楚留香道:“可是那房中的摆设,包括她身上的衣服,都和她说的一般无二。”
左轻侯简直要发狂了,“我不管什么摆设衣服,我只知道她是我的明珠。”
张简斋劝慰道:“事已至此,你总不能逼她认你吧。”
左轻侯在原地打转,念叨道:“不,不,她就是我的明珠,她敢不认我,我就打到她认我为止。”
楚留香道:“难道你舍得打?”
左轻侯养这个女儿十多年,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当真是对得起她的名字——明珠,真正的掌上明珠啊。要不是左轻侯要和薛衣人决一生死了,怎么舍得早早就给女儿定下婚约嫁出去呢。
他哭丧着脸道:“她都能不认我这个爹了,我还能不打她吗。”
楚留香道:“如果二哥放心,不如将此事交给我。”
左轻侯直着眼睛道:“我连你也不相信,还能相信呢,贤弟愿意帮忙的话,我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
只是他的话音还未落下,就听到一道尖利的声音响起,“左轻侯你这个老狗,还不给我滚出来!你害死了我女儿,怎么给我个交代!”
这声音明显是用内力喊出来的,响彻云霄,尖的犹如钢丝抛上天际,又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要断掉,让人忍不住要捂住耳朵。
左轻侯脸拉了下来,“是花金弓那个泼妇,她竟然找上门来了。”
楚留香奇怪,花金弓怎么见着谁都说他害死了自己女儿,昨晚是对着他说的,现在又找上门来对左轻侯说了,“二哥,她怎么说你害死了她的女儿呢?”
左轻侯叹道:“为了治明珠的病,我将江南名医都请了过来,所以她说她女儿就是因为没大夫看病才死的,正是我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