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做饭去,肚子饿死了。今晚就你了,谁让你长得最肥。”吃瘪的江云舟扭头去处理那只因为肥而倒霉被宰的鸡了。只见一阵鸡飞狗跳的,江云舟把那求生本能激爆的肥母鸡追得满山谷都是鸡毛乱飞。
玩归玩,饭还是要吃的,饱餐一顿之后江云舟还很贤惠地收拾干净顺道灭了火以避免上头的人看到悬崖底的火光而泄露了行踪。
然而现在充其量才晚上七点多,长夜漫漫除了睡觉还能干什么呢?那当然还是睡觉了。所以吃饱喝足的江云舟毫不客气霸占了矮洞里的半边棉被,但东方不败却并未跟着躺进来入睡,而是继续保持打坐的姿势一动不动。
“扭捏个什么?又不是故意吻你的。”悬崖底的温度到了夜里就只有十几度,江云舟将手臂伸出被子外头呆多几分钟都觉得凉。虽然说矮洞内有光,可是夜明珠的光又不能够取暖。
“你不提起我差点儿忘记了。”正在运功疗伤的东方不败中断了真气的运行,转而起身走了过来在江云舟的旁边蹲下。
“第一次是情势所逼,这第二次呢?”东方不败记得他那时候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就故意的怎样?”江云舟挑衅地一挑眉梢。
其实江云舟并没有东方不败想得那么高深莫测,当时被任我行反跟踪心跳加速是难免的,而他绝对不会告诉东方不败那半个烧鸡比东方不败还重要,要知道被饿了几天的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个没有被老鼠染指的烧鸡容易么。
“现在知道了,那你还要不要睡?”趁着东方不败身体还虚弱,江云舟大胆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这边拖,那对视的黑眸里是满满的勾引,手越往自己怀里近一分,眼眸里头的暧昧就添多一分,不知不觉中就越过了距离,然而勾引到了后头渐渐变成想吃不敢吃的犹豫,因为他原以为会发作的东方不败竟然由得他将他拖下来,以至于变成他在下而东方不败在上的姿势。
江云舟眼神的细微变化全都被东方不败看在眼里,他虽不会对江云舟怎么样,然而像江云舟如此坦然承认自己好男风,他还真是低估了江云舟脸皮的厚度。而这个人无论是从出现的方式还是他处理问题的方法全都与他以往的认知大相径庭,有的行事作风甚至可以用离经叛道来形容。
东方不败一直都注视着江云舟的双眸,而当两个人的嘴唇真碰在了一起,两个人竟同时愣住了。
江云舟是赌气勾引东方不败,东方不败则是想看他到底有没有这个胆,只是没有想到原本为了彼此解药而不得已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此时变得更加剪不断理还乱,一时间气氛暧昧到了极点。
“睡觉吧……”江云舟另外一条手臂把他的腰揽住圈进被子里,眼皮一闭也不去看东方不败的眼神,一心一意把东方不败当人体暖炉来用。按平时江云舟的习惯,他早按倒眼前这病弱美人了,可是谁让病弱美人的名字叫东方不败,他不敢惹也惹不起……
江云舟闭着眼皮不看东方不败不代表着东方不败不看他,他那专注不移的视线实在太强烈以至于江云舟得假装蹭枕头将头往被子深处埋才躲开了他的视线。
……
东方不败睡觉并不熟,所以他能够感觉得到江云舟半夜三更的小动作以及天还没亮就从被窝里爬起来走出外头,然后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的嘈杂。
“你说为什么它们不吃呢?这粟米里头应该没有被下毒啊?”原来这江云舟竟是在喂鸡,然而那些小母鸡们并不领情,一个个跟江云舟闹绝食半点儿也不肯吃。
“哪只最瘦,今天就先宰哪只。”东方不败瞟了一眼那群绝食减肥的鸡。
偏就如此巧合,只听咯咯咯咯叫声此消彼起,小母鸡们竟然全都精神亢奋地抢地上散落的粟米吃,让江云舟看得目瞪口呆,禁不住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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