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到底是关心的。”金九龄扫了某些人一眼。
陆小凤笑道:“没办法,花满楼是花家的宝贝。”
“他知道?”
“当然,花满
楼是个温柔的人。”不会拂逆家人的关心。
两人轻轻一跃,就到了楼上。
“陆小凤,你带了朋友来。”花满楼温声道。
“花公子安好。”即使花满楼看不见,金九龄还是很有礼的问好。
花满楼微笑道:“金总捕能来小楼,是花满楼的荣幸。”
金九龄并没有询问花满楼如何知道自己是金九龄,只是笑道:“心远地自偏,花公子好雅兴。”楼里上上下下都是鲜花,开的很漂亮,很难想象这居然是一个瞎子在照顾。
花满楼温雅的笑着,为两人倒了香茶。
“不知金总捕来杭州有什么事。”
金九龄懒洋洋的道:“度假。”
陆小凤笑道:“听他胡说,来找玉天宝还差不多。”
金九龄瞥了陆小凤一眼:“花公子对银钩赌坊了解多少?”
花满楼道:“银钩赌坊是杭州最大的赌坊,据说在里面什么都能赌,很多人都喜欢去银钩赌坊。”不去一次银钩赌坊,说你是大人物都没人睬。
“杭州官员去的人多吗?”金九龄问。
花满楼道:“这个……应该大多数都去过,银钩赌坊很注意和杭州的人物打交道。”
“官商勾结嘛……杭州没什么事吧?”金九龄神色淡然。
花满楼道:“杭州还好。”
陆小凤道:“金九龄,你放心吧,杭州有花家在,出不了事。”
金九龄嘴角一勾:“最好如此。”玉天宝那家伙,应该不会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吧?
“你们找玉天宝的话,可能哥哥可以帮忙。”花满楼道。
金九龄道:“不必了。”如果玉天宝没死,一定会来找他的。
金九龄拒绝了,花满楼也不勉强:“金总捕如果有需要,尽管吩咐。”
金九龄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听说你家哥哥开武馆了,他有没有一个弟子叫严云晴?”
花满楼沉吟片刻:“严云晴?二哥收了很多弟子,我并不是每个都认识。”
“他武功不错,算得上是个一流高手,在你哥哥的武馆呆了三四年。”
花满楼想了想:“三四年有这等成就的……倒是有两个,但没有叫严云晴的。”
“他只有母亲,没有父亲,一直被欺负,所以才加入武馆。”金九龄描述了一下严云晴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