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道安全门处,一贯和善的笑容中带着浓浓的仇恨:“谢老爷子?这是想要去哪里啊?”
谢风还没来得及动手,身后的路也被上楼的警察堵的严严实实。
而在高空之上的谢谪笙仍旧满目不可思议的看着林鹿深,药剂的冲突加上高强度的搏斗和坠落让他的大脑彻底过载。
几乎有些辨认不清楚林鹿深的模样,恍惚着想要去摸他的脸颊:“鹿深哥哥?”
林鹿深紧紧的抱住谢谪笙,点头道:“嗯,是我。”
直升机刚飞过大楼的时候他简直被眼见的一幕吓到心脏骤停,谢谪笙和林思遥挂在二十六楼外,只靠他一只手攀着栏杆,随时都会掉下去。
那一瞬间他恨不得自己背上插上翅膀直接飞过去。
谢谪笙不知是没缓过来还是其他影响,看到他竟然还笑:“我还以为鹿深哥哥是神。”
林鹿深紧紧护住他,长长的松了口气:“没事了。我们回家。”
谢谪笙也抱紧了他:“好,我们回家。”
——
后续的处理速度就快了很多,有谢谪笙体内药物残留和拿管试剂作为物证,加上林思遥出面做人证,以及谢济泽和谢谪笙联手递上去的经济类证据。
谢风直接被扣押在了国内,证据确凿,再无任何翻身的可能性。
最后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海外的力量,不想却被谢济泽堵死了出路。
“你是指你那些地下的产业和见不得光的关系网么?”谢济泽坐在探视房间内,双腿交叠,姿态轻松优雅:“您从商这么多年,不知道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这句名言么?”
谢风气得双唇颤抖,连话都说出来。
“不过也多亏你的那些手段,让这边的外交贸易谈判占了上风,所以谢谪笙的产业最近倒也也得不少扶持,也算是替你尽了父亲的一点责任。”
“你——”谢风疯狂的想要砸东西,但喜提银色手镯让他无能为力:“我最放心的就是你!我明明将你当做继承人在培养!你竟然这么对我!”
谢济泽像是听到什么笑话:“那请问,我敬爱的父亲,我的母亲为何而死?我的每一项决策为什么都会被偷偷出现在你的案头?我的饭菜里又为什么总会有点特别的料?”
谢风没想到谢济泽竟然知晓这么多,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中。
谢济泽站起身不再看他,瞥了眼墙上的宣传语:知罪、认罪、悔罪,痛改前非;学法、知法、守法,重新做人。
评价道:“很适合您。”
就在谢济泽即将离开的时候,谢风突然吼道:“是因为姓柴的那个小子么?!你们兄弟都一样的恶心!我就不应该把你们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