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了我,嘶……”东西掉落的声音。
吴善清敲了敲门:“林玄?”
“啊,哎”!看着手里断了一半的木梳,再看看铜镜里的画面泄气道:“进来吧,门未锁。”
一进屋就看到一颗炸毛头,地上掉了许多头发夹杂断掉的半个梳子,吴善清已明白了。
“束不好为什么不喊我。”吴善清到跟前揽起林玄乱乱的头发收进手里。
林玄尴尬不已:“我就是想自己也能梳好,谁知今天头发这么不听话!”
林玄头发在快入冬时已经抵肩长,全部绑不来,散开挡眼。本打算给剪短,吴善清阻止。
太短了显另类,就帮他把前边头发扎起一半束在脑袋后,时间长了自己也会梳理。
昨天,一路躺在马车里,外加晚上一个人在宽场的床上睡的肆无忌惮,导致今天早上头发乱成一团,怎么也梳不顺,还揪掉好多头发。
吴善清把梳子沾了水,头发分成几小束,反复梳理顺后,再用带子绑住,华丽丽的白静小哥出现在铜镜里,林玄对镜子抿了抿嘴,没忍住还是咧开了笑,虽然头皮还是有点疼。
“笨蛋,玄哥还不会梳头发,”这边吴善荀跟赵敏卉一起过来,看到此景,嘴快的吴善荀开始惹林玄了,“羞羞!”对者林玄比划脸
头发梳好后,林玄一身轻松,战力十足,“你这小鬼,看我怎么收拾你!”转身去捉嘲笑者,笑闹一团。
逗得一旁赵敏卉咯咯笑不停,几人一路笑着闹着到前厅吃饭。
早饭完毕,林玄同吴善清、吴善荀、赵涣然,赵敏卉五人一同上街,府城的街道相较县城很是宽阔、整齐,建筑也更具特色。积雪也清扫的干净。
接近年关,街上的年味已经很浓,油纸包的方正的酥糖、蜜饯、糕点,一坛坛红布塞住的烧酒,还有各种年画,奇特的爆竹等。
有各店铺伙计的叫卖声,孩童的嬉戏声,熙熙攘攘的人生,看着各屋檐吊挂的对对红灯笼,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林玄这刻眩晕,有种时空错乱,犹如身处在清明上河图内,又仿佛处身置外,俯瞰全景,不知今夕何夕。
吴善清转身,看向身后,“林玄?”
“嗯?”听到喊声,林玄突然惊觉,心绪渐渐平复,拍拍头长舒了口气,忙赶上前,“来了,来了!”
逛到街里,这头吴善清、赵焕然正在比赛射击,赵敏卉带着吴善荀在旁边套圈摊套东西,林玄两边跑,这边喝彩一会,那边助阵两把,好不忙乎。
最后几人收获颇丰,为了给摊主留面子,没全要,拿了几个哄吴善荀,一行人继续往里走。
“咦?醉花楼!”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林玄看着对面围了一圈圈人,二楼中间挂着牌匾,刻了三个大字。
赵焕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林玄摸摸鼻子,生硬的把脸转了过去。
“噢!出来了,快看,出来了!”
人声鼎沸,只见二楼出来一人,身着红色霓裳羽衣女子,手捧着红色的绣球,缓缓走来。
林玄睁大眼睛,原来电视剧里的情节真的是有些依据,这古人真的喜欢来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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