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善清仔细看了看,“这是竹熊,你家乡称大熊猫?”
林玄抬头“竹熊?”
“嗯。”吴善清肯定道:“以竹子为生,以前外祖父家曾见过。”
吴善荀嚷嚷要抱抱,林玄小心翼翼的放他怀里。
吴善清下了车厢,帮他们把车帘都放下,“竹熊离开生活地方不易存活,你们别抱太大希望。”
一句话激的林玄心里拔凉拔凉。
加入了一位新成员,乘欢声笑语中断断续续的赶路,在即将要到家时,林玄腹疼难耐。
本打算抓紧点在天黑之前能后到家,出了突发状况,吴善清驾车赶去王家宅附近的镇上,找了家客栈把林玄、吴善荀安顿好,吴善清急忙出去顺着路人指路找来大夫。
吴善荀怀里抱着大熊猫,满脸担心依偎在床前看着林玄。
林玄抱腹侧躺在床上,额头布满汗水,浑身又冷的发抖,甚是难挨。
这边吴善清领着大夫进了屋。
大夫让林玄把病症说与他听,又让林玄伸出手,静静把了把脉。
“二楼西厢房的客官,你的马车放在哪里?”楼下小二喊道。
吴善清不得不下去把马车安置好。
大夫摇摇头,又换了只手号脉,而后捻了捻胡须。
“这位夫人,根据症状初判断,你这这是红潮来临之兆,望还要多多保暖。
林玄睁大眼,夫人?夫人?“红潮是什么?”
大夫有些奇怪望着他,“就是女子每月来的葵水,你年龄几何?”
林玄脑袋轰的一声,一片空白。良久,“你看错了,我,我仅仅是胃疼,不是什么女人的葵水,庸医,我也不是女人,出去!出去!给我滚出去!”林玄歇斯底里的喊道。
大夫被林玄的动作惊的连忙起身,而后厉声道:“我行医几十载,难道连小小的红潮之兆还诊断不出。”
吴善荀被二人吓的连连退后大喊,“哥哥,哥哥!”转身找吴善清。
听到吴善荀的喊声,林玄顿时恢复了理智,大口的大口呼吸,忍着疼痛起身,“大夫,抱歉……抱歉…我,我刚疼的没忍住,抱歉,你摸摸,我有喉结,我是男人。”
林玄补救。“我就是胃疼,胃曾经出过血,昨天吃了生冷的东西导致今天疼痛,可能是你初寻症状之时,我说错了让你诊断失误。”林玄吓得精神高度集中。
大夫仔细看了看林玄样貌,林玄因头发不长仅束起一半,后脑的头发都是放下来,这里成年男子头发都是全部束缚起来,很少有半束或者不束,又因当时林玄侧躺床上,脸一半侧在枕上看不出,让大夫误以为是着男装的女子。
经解释后大夫也知道是误会,且林远认错态度良好,声音也就缓了下来,“是我误诊出错了,也望你不要怪罪。”看着林玄苍白的脸,想必是疼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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