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说着就要打开包袱拿衣服出来。
傅宴存一见就大步上前拿走了程琉青手里的包袱,沉声道:“快走吧,还急着赶路呢。”
手里的重量瞬间消失了,程琉青愣愣地看着傅宴存拿走了包袱,又垂头看了看双手。
月喜见状凑上前来小声说:“公子咱们也走吧?”
“嗯…走吧。”
话音落下院内就响起了脚步声,片刻后就真的只有那盏冒着热气的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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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后面应该会甜的。
第17章
晚秋时节天越发冷了,起了大风似是又要下雨,弯钩似的银月被层层叠叠的乌云遮蔽,黑沉沉的夜幕也无半点星子,当真是月黑风高夜。
池楼负手站在城墙边上,墨色的披风被吹得猎猎作响,面容平静看不出情绪。
“傅指挥这一走,挥庸的人可就去了大半了。”副使雷宗礼站在离池楼两步的位置,皱着眉头看着逐渐远去的车队。
池楼低声应了一声,摩挲着右拇指的扳指说道:“他如今铆足了劲要下赵择汇的脸,自然得谨慎些。”
雷宗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道:“听说把那个老板一同带去了。”
闻言池楼表情略松动了下,目光凝在快要消失的那行人上,沉默着没说话,只是脑海里突然闪过程琉青那双眼睛,瞪着赵择汇满是不甘的恨意。
“可傅指挥这样大张旗鼓的去抓人,赵指挥会视若无睹吗?”
雷宗礼实在不解,傅宴存抓人心切他是知道的,只是如今赵择汇虎视眈眈,带上这么多朔卫不就是个活靶子等着被打吗?
池楼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手握上了腰侧的佩剑,“赵择汇还敢吗?”说话时眼睛看着雷宗礼,眼底闪过狠厉的神色。
话音刚落大风刮来,披风被抖落出巨响,雷宗礼见池楼面容不善连忙低下了头。
池楼看着雷宗礼毕恭毕敬的样子收了笑,厉声道:“今日掌司对赵择汇的责罚你也见了,往后屏疑定会更不安分。但你得记住,也得让销乌的人记住,往后屏疑和挥庸的事一概不能掺和,谁要是想就先交了那条命再谈。”
闻言雷宗礼面色一凛,池楼向来不喜形于色,情绪波动从不外泄,今日这样疾声厉色甚是少见。
“属下遵命!”
听着这中气十足的一声池楼半阖上眼。
那日去了傅府他便后悔了,这么多年来对于屏疑和挥庸二司之争他一直不表态,如此才能在掌司屏疑挥庸三处左右逢源,可如今他帮了傅宴存那以往所做的努力算是都白费了。